进森林于树冠之间穿行着,仿佛一只飞鸟。
“呯!嗖!”
远空中响起了鹰啼,森林中的一棵树应声拦腰而断。
“挺能逃啊!”
黑纱老妇从那棵倒塌的树后蹿出,看着这树干上狰狞的断口,她不由得双眼一眯。
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施展轻功的力道,黑纱老妇开始越来越多地接触土地与树的阴影。
但她的谨慎并不能阻止远空中的鹰啼的作响。
“究竟在哪里?”
黑纱老妇在进入森林之前是有着极为准确的目标的,在她的预估中,这次的旅途应是一条直线。
但在她进入森林之后她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尤其是当她再度回到那株被“暗器”击断的树边上的时候,断树上的断口像是一张狰狞的嘴肆意地嘲笑着她的失策。
她把她的对手想得太简单了。
“呯!嗖!”
鹰啼一般的声音已然成了黑纱老妇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它是对她的嘲讽、对她的挑衅、对她的侮辱。
然而她却无法令这不知在哪片天空中飞着的鹰闭上它的嘴。
“啊!”
一般人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能做的选择只剩下“无能狂怒”,黑纱老妇怒而挥掌,令那棵本就断了的树又再断了一回。
无能狂怒只能是无能狂怒而已。
于无能狂怒当中的黑纱老妇疯狂挠头,在抓到头上的某一处时,她恰恰好地将目光投到了天空中的某一角。
“咦?”
一眼便令黑纱老妇转了心情。
她看见,在万里无云的天空中正悬着一个小小的、几乎难以辨认的黑点。
庐山,只在世人皆不知其真面目时才显得神秘可畏。
而一旦世人长出了翅膀学会了航拍,云雾缭绕的庐山便不再具有神秘感。
就像……
“大叔,我想再拔一次剑。”已经拔过一次剑却失败了的瘦削少年走到了刘顺的招新摊前。
刘顺的招新摊还没有收摊其实他自己都说不清他到底是不舍得收摊还是没脸收摊。
毕竟,他今天可是一个人都没招到。
虽然他并不会为此羞愧并早已将“这一届村民不行”的话说了不下百遍,但若是他真的不在乎、没期望的话,他早该收摊、带着众多师弟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