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想一想:为什么沙城主没有封住你们的武功?”
此言一出,那哥们儿直接呆住了。
徐弯又说:“挣脱这副镣铐对你们来说很难吗?”
呆滞的哥们儿听到这里已然渐渐松手,令徐弯得以依靠自己的双腿站稳。
徐弯用手指扫开了那双依旧抓着自己衣襟的手:“还有,你们在这里吼得这么大声,为什么外头没有人来制止?”
众人一时陷入了沉思。
“那我们……”那哥们儿已在尝试着挣脱镣铐,但徐弯却拦住了他。
“且等一等。”徐弯说,“至少等到天色暗下来,沙城主给了我们方便,我们也应该照顾照顾他的面子。”
……
夜幕在众人焦心地等待下仿佛来得格外的迟,待得从囚室中能窥见的那块天空彻底地黑下来后徐弯才准许众多师弟们开始行动。
从两两捉对互解镣铐,再到众人合力破开牢门;从于囚室前的一方长桌上寻到各自的随身物品,再到走出监牢大门。
一路上,众人竟是丝毫未受阻挠,甚至就连一个守卫的影子都没有见着。
众人一路走上街道、走出城外,直走到四周万籁俱寂时,早就想要发问的愣头青终于开了口:“徐师兄,大家伙这一趟走的是莫名其妙啊,你能给解说解说吗?”
徐弯还不及说什么,在囚室内层两度揪着徐弯衣襟的哥们儿便先开口道:“这有什么?不过是沙城主想要当表面君子,所以故作姿态给他手下的人、给白鹿城中的人、给十宗的人看罢了。”
愣头青没听懂:“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了,便是懂得了这世上全部的为什么也未必能过得好一生。”徐弯向着愣头青,也向着其余的所有人说,“下一站,落日城。”
他又补充了一句:“在白鹿城中发生过的事在落日城中想必都会再发生一次,诸位可要先做好准备啊。”
“那是自然。”众人皆这样回复,就好像白天囚室中所发生过的一切都是幻象一般。
……
水柳派,用土办法准备的无菌房中架设着两张床。
一张床上躺着的是林崖,另一张床上躺着的是苏山。
两位皆是残疾,但相比于林崖四肢全失的残,苏山几乎可以被算作是一名正常人。
但相对正常的苏山却是面如土色。
这是正常的,任谁头一回见到、甚至是即将亲身经历忍义手的安装都会被吓得不轻。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这种时候便是身为“过来人”的林崖做好榜样模范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