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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馥猜这是系统金手指的缘故,她取掉了[草原巾帼]的称号,“现在呢?”
牧仁赤那一愣,他随着宁馥的话,再度仔仔细细地打量她。
两个人骑在马背上,风雪渐停,月光透过云层的缝隙照在宁馥的脸上,却不比她的容颜更温柔。
牧仁赤那也觉得似乎有什么隐约改变。
就像在遇到狼群的时候,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要保护羊群,保护宁馥。
羊群是集体的财产,而宁馥是自己的战友和同|志。
为了这个念头,他可以流血,可以受伤,可以面对一切恐惧。
但此时……此时仿佛有一根柔软的鹅毛,缓缓轻轻地拂过他的心房。
他的心脏随之感觉到一阵热流。
牧仁赤那不会形容这种感受,讷讷地拿起水壶递给宁馥。
“多喝热水。”
他一直揣在怀里保温的。
牧仁赤那看着她扬起头喝水,露出修长的脖颈,深蓝色的毛线衣领上方是一小段牛奶白的皮肤。
他慌乱地把眼睛转开了。
天快亮的时候,两个人才终于涉雪回到了畜牧排的驻扎地。
有眼尖的瞧见他们和那五只羊的影子,立刻就返回去报信,大伙又是一阵忙乱。
连着两天提心吊胆,畜牧排的排长觉得自己简直一夜老了三岁。
“可回来了,他们说你们在外面可能遇上狼了,哎呀,真是不敢想!”
“你们俩都没事吧?快进屋快进屋,暖和暖和!”
“今天给你们放一整天假,都好好休息休息!”排长发话了。
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是要照顾一下。更何况小宁可是整个场站的宝贝疙瘩,万一真的累病了,图古力书记是要拿他试问的。
众人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黑影突然从屋子里扑出来,直冲向宁馥!
谁也没防备这一出。宁馥险些被撞个趔趄,她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意识到自己是被人牢牢的给抱住了——
这一双来自劳动人民的铁钳般的手臂,可真是牢不可破、不好挣脱啊……
好不容易给自己争取了一点空隙,宁馥这才看清来人的脸——竟然是徐翠翠!
她比徐翠翠要高一头,于是更加明晰地感觉到自己肩膀处一片湿凉。
是徐翠翠的眼泪。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