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时候娘不也一样拉着你说很久嘛,你还嫌烦,天不亮就背着行李溜了。”现在居然开始怀念了?
“看来是亲生的。”
两个人一路说着话,两个多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姜城县中学门口已经人来人往,有带着铺盖口粮来的,也有不住校的就只背着书包。
陈晓北把陈晓蕊送进学校,帮忙铺好被被褥,塞了钱票给陈晓蕊,叮嘱完有事去找他,就匆匆回厂里上班了。
姜城县中学条件也很简陋,宿舍是教室改成的,二十个人住一个宿舍,双层的架子床摆了两排,再加上水壶饭碗什么的,过道转身都困难。
陈晓蕊的床是下铺,在一排的中间,把衣服酱菜都放在床下,正想去洗把脸,宿舍里的其他人陆陆续续的都到了,顿时像菜市场似的叽叽喳喳。
村里的女孩能读到高中的少之又少,宿舍里一多半都是家在县城或者在镇上的,也因为这个楚河汉界泾渭分明。陈晓蕊在宿舍里也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带着书去教室呆了一整天。
跟二十个住在一起还是很有压力的,都是十几岁的年纪,又是一个寒假没见面,晚上睡觉自然是要开一个冗长的卧谈会。
原本陈晓蕊以为自己会不习惯,甚至做好了失眠的准备,结果没一会就睡着了,只隐约的听她们说有三个人没来学校报道,恐怕是嫁人了。
正式开学的第一天,早上上课之前有同学站在讲台上领读□□语录,
然后才开始一天的课程,后边学校还安排了学工学农的社会活动。
日子一天天的过,陈晓蕊也在心里默默算着日子,离那一天越来越近了,很快就要去机械厂学工、学医了,这一次她绝对不会被陷害了,还要揪出来让她困惑了几十年的幕后主使。
在这中间,陈晓蕊收到了时海山写的信,拿着信从收发室出来的时候,碰上去取信的周取玲,“哟,陈晓蕊,你也有信啊。”
“嗯。”陈晓蕊并不想多说。
“你别一天天假清高,哪天被人卖了都得替人数钱。”说完周取玲就进了收发室。
陈晓蕊愣了愣,这是在提醒自己吗?周取玲的父母都是机械厂职工,向来是和县城里那些同学玩的好的,跟自己也不怎么熟,这是怎么了?
想了一会,陈晓蕊还是决定不揣测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打开时海山的信,映入眼帘字体苍劲有力,陈晓蕊看着熟悉的笔迹,暗戳戳的好奇,不知道这封信是时海山写的第几版呢?
陈晓蕊同志:
你好,我是时海山。
好久不见,你过的好吗?我已经到了部队,很高兴可以和你通信。
我娘也很喜欢你,她很期待在我家招待你吃饭,我也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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