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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他便改变了路线，去了监狱。

他和方勋分开去询问，得到的结果很是一致，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想把人打发了，却恰恰证明了事情的可疑。

他看到那些来探监的人，忍不住想起了被自己送进来的姜思雨。

索性来都来了，他便随手拉住了一个工作人员问了一句。

“几个月之间，这边收押了一个叫姜思雨的女人，现在她怎么样了？”

原本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那人拿着自己的工作夹翻翻找找了半天，“姜思雨？这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这让湛莫寒都忍不住大吃一惊，他自己亲手送进来，并且交代了要让她一辈子离不开这里的人，怎么可能就像没出现过一样？

看他们惊讶的神色，那人笑了笑，“我刚来不久，可能是她在我来之前就已经出狱了吧，不如你们去问问别人。”

湛莫寒和方勋交换了一下眼神，都看出了不对劲，就算是刚来的，也应该都把人认全了才对，怎么可能就像没听说过这个人一样？

姜思雨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这件事他们两个人比谁都清楚。

于是方勋又叫来了一个资历比较深的，再次盘问，却得知姜思雨因为几次试图越狱，已经被击杀了。

“为什么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姜思雨被关起来这件事上是有湛莫寒的手笔的，所以她如果有任何不当的意图，都已经告诉湛莫寒才对。

可湛莫寒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说过关于姜思雨的任何消息，现在一问，却被告知已经被击杀了，这怎么听，都像是天方夜谭。

大抵是怕他们不相信，对方还拿了越狱人名单出来，“这些都是要记录并且上报的，情况核实之后上级才会给我们的文件盖章，那个女人啊，我有印象，她来了之后不安分，也不服从管教，听说当时带她来的时候，她还想自杀呢。”

湛莫寒看了看名单上，的确有他们上一级的公章。

两人不在追问什么，直到回了车上，湛莫寒细细的思索了一番，“这两件事太相似了。”

跟在他身边这么久，方勋知道他是在说关于姜思雨和季桐，监狱里给出的说法太相似了，这完全是打的让他们死无对证的算盘。

而且刚刚那个人的话也提醒了他们，姜思雨当时已经是抱着必死的态度，既然已经心如死灰，又何至于几次越狱呢？

“湛总，有没有可能，姜思雨已经出来了？”

方勋大胆的提出这个猜测，湛莫寒也没有反驳，因为这番猜测也正是他心中所想的。

如果姜思雨真的几次想要越狱，那凭他先前一心求死的态度，就很有可能是受了谁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