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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爱你根本不比你爱我少,还要我怎么证明给你看吗?”
湛莫寒自然是连连摇头,这哪里需要证明,当然是她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了。
“姜思雨怎么样了,她伤得重吗?”
魏雨萌这么问倒不是假惺惺装大度,早在湛莫寒亲手送姜思雨入狱的时候,她的那些厌恶和憎恨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恨一个人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她当然希望自己活的简单轻松一些。
湛莫寒解释道,“伤得重不重就要看医生怎么说了,但是做完手术肯定要住院,我已经派人把这里保护起来了,等她醒了,我还有问题要问她。”
魏雨萌知道,关于姜思雨是怎么逃出来的,这件事必然是要闹清楚的,至于还会不会把人送回去,这个决定权她就交给湛莫寒了。
手术室那边结束了之后就直接把人送到了病房,麻药的药性还没过去,姜思雨还沉睡着,为了避免再出什么意外,湛莫寒和魏雨萌留在了病房,让其他人都回家休息。
直到晚上,姜思雨才醒过来,而坐在沙发上的湛莫寒因为不堪疲累,已经靠着魏雨萌的肩头睡着了。
看到这一幕,姜思雨心里已经没有了那么大的触动,只是轻咳了一声,告诉魏雨萌自己醒了。
她知道,湛莫寒之所以没有走,不是因为关心,而是还有话要问她。
魏雨萌听到她咳嗽的声音,见她已经微微坐了起来,便叫醒了湛莫寒。
“你醒了,伤怎么样?”
面对魏雨萌这不知道应不应该称为关心的询问,她只是摇了摇头,“你们有什么话就问吧。”
她既然都已经开门见山,魏雨萌索姓也没有客气,“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们已经去问过了,他们说你越狱已经被击毙了。”
对此,姜思雨没有隐瞒什么,“这个说辞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至于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会信吗?”
魏雨萌只是盯着她没有说话,但是显然是不信她这套说辞的。
她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信,可事实就是如此,我的确不知道,这件事全程都是别人安排的。”
“谁?”
这才是湛莫寒最关注的问题,然而姜思雨给他的回答,依旧是摇头。
“我不知道对方是谁,有一天,一个狱警找到我,问我想不想出去,他可以帮我,我当然想,于是就等着看他怎么活动,结果却是在某一天突然被迷晕,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今天你们发现我的那个村子里了。”
她说完耸了耸肩膀,“或许你们会觉得我在说谎,但事实就是如此,你们不信的话,我只能说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