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邵秋想到这里,心里又一阵苦涩蔓延开来!
因为无论他的猜测对与否,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和薛筱确实存在血缘关系,即使他们并不是亲兄妹,那也存在血缘关系。
凌邵秋满眼痛色,赫连滫直接无视,冷漠地对他道:“阿秋,我早就提醒过你,离那丫头远着些,别对她生出那些不该有的情愫,是你一意孤行不听劝,所以今天这个苦果也是你自找的。”
赫连滫话音落下,凌邵秋眼里痛色更浓,但是此刻他在意得更多的不是自己的痛苦,而是薛筱的安危,因为他实在摸不准父亲现在这做派到底有什么用意。
只是,赫连滫并不给他机会发问,径直朝白悦兰的方向走去。
当然就算凌邵秋问了,赫连滫也不会说。
“她怎么样?”赫连滫看向躺在床上,依陷入昏迷的白悦兰,问的是正在给白悦兰做检查的白大褂医生。
只是,赫连滫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冷漠得不带一丝温度。
“先生,董夫人的身体产生了药物排斥,导致神经错乱,所以才会无故发疯。”白大褂医生恭敬地回话。
“好,我知道了,好好给她治治!至于那药,她爱吃就让她继续吃吧,你给看着点儿,别让她吃死了就成。”
赫连滫冷冰冰地吩咐完,便一刻也不逗留地离开了医务室。
赫连滫与医生的对话,丝毫没有避着董祁和凌邵秋。
看见赫连滫对白悦兰这般冷漠,董祁眼里再次浮上一抹阴毒。
当然,他眼里的冷意可不是在为白悦兰抱不平,他董祁可比谁都要恨白悦兰,哪怕那人是他的亲生母亲。
尤其是在看到赫连滫真容之后,董祁对白悦兰的恨意更深。
假如他的脸没有被毁,也该是那般俊郎模样。
他的人生,或许也不会变成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想到这里,董祁内心对白悦兰的恨意愈发深起来,当然除了恨白悦兰,他同样也恨赫连滫。
虽然白悦兰从未说过,但是董祁知道,他之所以会被白悦兰极尽折磨,罪魁祸首就是赫连滫。
凌邵秋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刚才恍惚看见董祁眼里溢满杀意。
那抹杀意似是针对兰姨,又似针对父亲。
待他再仔细一看,董祁还是那个温润稳重的董祁。
所以,凌邵秋也没多想,转身迅速离开医务室。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特别想见到薛筱,特别想和她说说话。
另一边,伪装成金首领的顾墨希,带着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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