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他人都没听见的样子。
阿屠更是一拍脑门:“完了,魔怔了!”
是幻觉吗?
就在此时,一股阴风突然刮了进来。
“噗通!”
装着心雨头颅的箱子,被吹到了地上。
我急忙捡起来,紧紧抱在怀中。
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阿屠转开话题道:“按你义父的说法,你姥爷之所以不想曝光死讯,就是怕仇家会对你落井下石?”
也许吧……
可我对姥爷与父母的过往,完全未知。
“现在去哪儿?医院?”阿屠问道
我连忙摇头,顺便问道:“张警官,邹鹏在你手底下实习,难道你不清楚他的底细吗?”
老张伤的有些重,挣扎着坐了起来,道:“知道是知道,但跟你们调查的结果,完全对不上啊。”更新最快的网
“你们说邹鹏是个富家子弟,还在北经贸学院念过书。可他身份证上的地址,是咱们本地一座旧小区,而且是京南警校毕业的。”
我当机立断道:“那就先去他身份证上的住址搜一搜!”
阿屠急忙放缓车速,回头道:“你义父不是说,别再找邹鹏麻烦了,不然等于找死吗?”
看着我寒澈的眼神,阿屠再没多问,调头开向了城内。
等我们抵达那座旧小区时,已经凌晨三点了。
敲了好半天门,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才打开。
我们跟着老张进去,看到这屋子的墙壁虽然很陈旧,家具却基本上都是新的。
“你是邹鹏的老婆?”老张蹙眉道:“我是他上司,好像没听他提起过你,履历上倒显示为已婚。”
女人显得紧张:“阿、阿鹏不喜欢工作的时候谈私事。”
“好吧……那他今晚有没有回来过?”
女人连忙摇头:“说是有大案子,好几天没回家了。”
老张陷入了沉思。
我抚了抚崭新的冰箱,警觉道:“西门子的四开门大冰箱、七十寸的索尼电视,光这两样加起来,就得好几万了吧?更别提其他家具了,恐怕最少十五万以上。”
“可我听老张说,实习警官的工资,在咱们正阳市也就三千多出头,这些家具对你们而言,是不是太奢侈了?”
女人连忙道:“是、是我娘家给的嫁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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