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声音??”我警惕道。
延河迷茫的摇了摇头。
此时还是深夜,四周漆黑一片,只有非常黯然的月光。
我只能隐约看到,有很多东西在往天上飞,就像乌鸦群似的。
下一秒——“噗!”
我肩膀一沉,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砸趴了。
原来是一截木板,把我整个左肩都砸脱臼了。
延河也痛哼了一声,却是更惨。
被鸡蛋大小的一块混凝土,砸穿了脚背!
我恍然大悟,慌乱道:“妈的,它居然玩儿高空坠物!”
原来刚才飞上去的东西,就是周围的瓦石废墟。
这刘华东,想活活砸死我们!
我急忙翻滚躲闪,延河也是个硬汉,硬是忍着疼把那混凝土从脚板里挖出来,然后跟我躲避。
可是黑漆麻乌的,那些落物却快如子弹,我们很吃亏。
不到一分钟时间,就都被砸的遍体鳞伤了。
还好有延河在。他仗着对这片地形的了解,硬是在黑暗中摸索到了一道暗门,底下是曾今为电工预留的维修通道,我们躲了进去。
听着外面好像在下巨型冰雹的恐怖动静,我心慌气促,忍不住道:“水银啊水银,你早早地把它干掉该多好……”
延河楞然道:“你是说那个女人吗?她叫水银?”
我微微点头。
延河蹙眉道:“当年在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血海深仇。她多半是去报仇了吧,却反而被仇家给杀了。”
也许吧……
不然,唐季礼为何要出家呢?可能就是因为目睹了她的死,却无能为力吧,心理受到了创伤,就出家了。
但现在,不是猜测这两人去向的时候。
我思索了片刻,眼前一亮,道:“你这儿有公鸡血?”
延河愕然道:“我要那玩意儿干嘛?”
“我去,你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年,连个厨房都没吗??深居简出的,你不得养点鸡鸭吃蛋啊?”
延河微微摇头:“自从衰老停滞后,我的饭量就变得很小了,平常在周围挖点野菜野果子,就够吃的了。”
靠!
我苦恼的抱住了脑袋:“我现在有个办法对付它,但必须要有公鸡血、或黑狗血来画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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