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祐双手合十,轻声说道:“第下,某没事可做。”
谢康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笑得有些不怀好意,说道:“道祐先生,今夜星光甚好,我们去画舫逛逛,约否?”
道祐很痛快地说道:“约。”
谢康眨了下眼睛,真是毫不犹豫啊,低声笑道:“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王宴强忍住扶额的冲动,第下绝对是故意的,关键佛门不禁娶妻,这种调侃,大和尚不会在乎。
道祐双手合十,笑道:“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谢康端坐,拱手一礼,说道:“先生,孤认输。”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王宴撑不住大笑起来,指着道祐,说道:“好好地诗词,愣是被你如此糟践,当为编诗的圣人一大哭。”
道祐眉目不惊,端坐如常,深刻实践了什么叫我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的,“驾言出游,以写我忧。”
谢康王宴:…………
谢康内心疯狂OS:上一世那些讲有颜色段子的人,在道祐大和尚面前,只能跪下唱征服啊!以后没法直视诗三百了!大和尚太过魔性,古会玩
“第下,某需要场地,造船!”康胜激动到颤抖的声音突然响起。
谢康拍了拍胸口,说道:“叔时,不要太激动,地方找平叔先生要,需要临湖临海,你总要试航不是。你可以随便改,毕竟我只是空想。”术业有专攻,这话绝对是真理,自己连个二半吊子都不是,不过读书人的事……怎么能算抄呢?那是借鉴,只是借鉴的多了一点点而已。
“某会选好地方,上奏表给陛下,稍安勿躁。”王宴云淡风轻地说道,事缓则圆,“你先研究透彻,这么大的船,未曾见过,耗费还是要尽量控制一下。”
也许真的只是第下的一个想法,体弱多病,无法出门,脑子里就会浮现出各种……想法,比如那句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只有真正面对过生死,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康胜抱起画卷来,说道:“第下,某回自己的院子验算,画出更详尽的尺规图来。”转身离开。
院子里,谢询正在和谢暄聊天,突然转成佛门,不由得让人心生不安。
因为定下夜间去画舫,又画了那些画卷,谢康起身回寝室去休憩。也不知道那些美人有没有璎珞青杏她们好看。
流苏看了眼香篆钟,有些忧虑地退到寝室门外,守在门口。
道祐将郑洪也叫了过来,几人一起研究谢暄由道入佛的情况,是两家可以互转,还是只能道转佛,转了以后原来会的术法,还能不能施展……既然道转佛可以,那儒转佛能不能行得通?一系列的问题需要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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