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无穷,越辣越爽。”
王宴有些担忧地问道:“第下,秦椒如此……特别,会否对人身有害?”
“和我们吃的青菜一样,无害,只是有些人可能会受不了辣,不吃便是。”谢康接过玉竹手里的鱼洗(带有鱼纹的洗脸盆),让谢询洗洗眼睛。
谢询轻拍谢康的额头,朗声笑道:“淘气,玉竹她们做不了事情吗?用你在这献殷勤。”
王宴道祐康胜邓庆之:“……”你的语气要是平淡些,我们也就信了。
谢暄将处理好的棉花种子再次种下,十几亩地种满棉花,至于催生催熟采摘翻地播种,有棉花纸做的五重法阵,一次用一张就好。
谢康缩了下脖子,小声说道:“曾祖,我可经不起你一巴掌,手下留情。”
谢暄走过来,接过鱼洗,放到玉竹手里,淡淡地说道:“你曾祖是洞虚境,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熏红了眼睛,呆鹅。”
谢询:“……”这儿子谁要?赶紧领走!
郑洪想到谢询刚才说的话,忙传音道:“玄度,某绝没有孤立乐安!你知道某一直觉得愧对于他,不敢看他虚弱的样子……不让他们打扰,是怕……刺激到他。”
谢询暗自叹了口气,传音道:“是我做得不对,与你无关,此事以后不必再提。”拿起桌子上的棉花纸,看向王宴,问道:“平叔,做出这种纸张,需要什么境界?”
王宴坐在矮榻上,接过侍女端过来的茶,喝了一口后,才说道:“至少也要是大儒境,否则刻的法阵没什么大的用处,平白浪费棉花。”
眼前的地里,棉花已经开始开花,一眼望去,风景不错。
郑洪却眸光微闪,花好像大了许多,看向谢康,说道:“国师,这些白叠子的种子,好像改良了不少。”
谢康坐到矮榻上,让玉竹拿最新的棉花球和第二批的棉花球过来,放在一起比对一下。花球大了近两倍。伸手拖拽棉花球,手感和拉出来的长度,都改进了许多。
“平叔,禀告陛下,齐纨鲁缟,买鹿制楚。”谢康笑得温和纯良,像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
虽然对于广大男同胞来说管仲的主要贡献是青楼和管鲍之交,其实这哥们贸易战玩得更溜,同样堪称鼻祖,后来的贸易战,只是招数更多元化,原理则大同小异。
王宴眸光闪了闪,用棉布低价去抢坊市……应该高价卖,只有贵族能买得起。再去免费送种子,高价收棉花,第二年高价买种子,棉花……嘿嘿,就不用收了,反正大宋库里的陈粮,有很多,可以高价再卖回去。
想通了如何操作,王宴传音给谢康,说了下自己的思路。
谢康拱手一礼,敬佩地说道:“先生真乃神人也!就算昙迦过来,也差不动饿兵。更何况,他们还要花钱,把承明帝从白马寺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