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杨妈见她不说话,深深叹息道,“罢了,我不问你,少奶奶有自己的主意,少爷也让我不要说,我听少爷的,少奶奶放心,我嘴严密,一个字都不会透的。”
宋若词感激不已,“谢谢你,杨妈。”
老夫人自从池君媛离开以后,就不住在住院了,而是在她单独的小楼院中,美名其曰吃斋念佛,为池君媛那个没有出生的孩子超度。
这还是宋若词第一次来这边的院子,一进门,果然闻到一股极浓重的檀香味。
苏澜卿大开着院门,就坐在正厅主座上,手中拈着一串佛珠,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来了,来了就跪下吧。”
杨妈吃惊,“老夫人——”
“这儿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出去。”
杨妈迟疑的看向宋若词,宋若词却平淡的冲她点了点头,不高不低的说道,“老夫人这么做,自然有她的理由,杨妈,我听她的。”
她撩起裙摆,跪姿端正的跪了下来,两只膝盖落在冰冷的青瓷砖上。
这瓷砖不知怎么了,还沁着水汽,格外冰凉,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般。
寒气刺入膝盖骨头,宋若词不适的揉了下膝盖。
“跪就好好跪,谁允许你动了?”苏澜卿撩开眼皮,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宋若词咬牙忍着冷意,规规矩矩的低头跪着,“敢问老夫人,为何罚我在这儿跪,又要跪多久?”
苏澜卿漫不经心的拨着佛珠,“我今天看了新闻,看到一则,尤其令我生气,在睨云楼,你居然让君寒为你挡枪,你这个毒妇,害了我女儿还不够,还要害我的儿子,宋若词,你好狠的心呐!”
“老夫人明鉴,第一,我从未害过大小姐一分,第二,睨云楼事出突然,君寒关爱我为我挡枪,我不甚感激,但那是他的选择,又怎么能说是我害他?”
明明在他护着她之前,她也挡着他一次过。
宋若词的双腿逐渐麻了,冷气入体,小腹阵痛,让她额头的冷汗越生越密。
“狡辩!”
苏澜卿拍桌站起,指着她大喝一声,“别以为君寒护着你,我就真拿你没办法了,你要是有伤害君寒一分的心思,你,还有你背后的宋家,一个也别想好过!”
宋若词落寞的垂下秀丽的眸,竟是漠不关心的模样。
宋家与她,除了那点可怜的血脉,还有什么关系?
苏澜卿见她不说话,冷笑着踱步走到她面前,“你就在这儿给我跪两个时辰,我撬不动你的嘴,就让你自己醒醒吧!”
“老夫人!”
门外忽然传来桂嫂的声音,桂嫂上次被池君寒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