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什么没有,难不成要剥夺我的命吗?”
“你的命又值多少?”池君寒冷笑一声,欺身凑近了她,“不过你如今还有一点可以还。”
他拈住她的下颌,温热的指腹在她唇上揉了揉,“就拿身体还,怎么样?”
宋若词眼中迸射出一抹不可置信的锐光,她下意识想打开车门,可池君寒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
男人硬邦邦的肌肉像山体,要胁了她柔弱的身躯四肢,唇上凌烈的触感伴随着痛意卷涌而至,像一场暗无天日的屠戮。
车前后有隔断,她觉得羞耻,不敢出声,前座的司机和贺进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池君寒的禽兽行径,除了宋若词,谁也看不见。
她连呼救都不敢,只能奄奄一息的被他掠夺到底,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唇齿依偎的感觉亲密到极致,也让宋若词反感惊惧到极致——
池君寒为什么要这样!
征服的节奏由胜利者掌控,池君寒慢条斯理移开唇齿,宋若词已经蜷成一团,双目红肿。
她哭的很惨,以至于池君寒尝到了她的眼泪,咸涩,让他不快。
“你哭什么?”池君寒扳正她的脸。
“你在羞辱我?”宋若词水汪汪的眼睛像在低诉抗拒,“池君寒,一次又一次,有意思吗?”
池君寒指节用力,长眉一挑,“你说什么?”
“我不是你的玩物,也不是你的手下,我也有尊严!”宋若词试图掰开他的手,他的力气捏的她下颌生疼。
“你在跟我讲尊严?宋若词,你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吗?”池君寒捏的更紧。
宋若词吃痛的闷哼一声,“凭什么不可以!嫁给你又不是我的错!”
她也是被迫的!
手上的力道忽而松开,池君寒带着锋芒的冷笑刺痛了宋若词的眼球,“你委身诸葛靖的时候,可有想过你口中的尊严二字?”
宋若词一下被激怒炸了毛,“我没有!我说过了,他没有碰我,我宁死也不会被他碰!”
她的心情已经荡到谷底,屈辱沉沉堆压,开始狂乱的反噬,宋若词疯了一般扯开自己的衣襟,光洁无瑕的肌肤上,除了几道因磕碰产生的青紫,并无任何能证明情欲的暧昧印记。
池君寒一怔,猛的推开她,“你干什么,你疯了?”
“你不信我,我可以用实际证明,我的清白不容许任何人玷毁!”宋若词粉白的小脸涨的通红,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她的身子只被一个人占有过。
那是她至今的伤痛,也因此产生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