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听见自己的名字,往身下一看。
缭乱的小女人皮肤雪白,甜的想让人咬一口,带着哽咽,哭哭啼啼的抱住他的劲腰,声音又绵又细,“抱抱我好不好?”
池君寒一怔,反手想把她推开,不知为何又顿住了。
他挑起她巴掌大的小脸,细细俯身打量,从她眼角迷乱的红色,与唇上残留的气息中,发现了真相——居然有人敢给他池君寒的女人下春药?
真是活的嫌命长了?
宋若词还在哭,哭的又小声又软和,听的人心碎,她颠来倒去说着几句稀里糊涂的话。
“池君寒,你真好看……”
“我好热呀,你为什么这么冰,好舒服。”
“你看看我,看看我……”
清醒时的宋若词,绝对不会说这些话。
池君寒忽然觉得小腹蹿火,极为烦躁的拽了把领结,他操控莫大的自制力将将忍住,拨通了贺进的电话。
“把医生找来。”
“大少,你受伤了吗?”
“不是我,是宋若词。”池君寒低头看了眼痛苦到开始剥衣服的女人,目光一暗,“她被人下药了。”
贺进沉默了几秒,方才说道,“大少,现在叫医生,肯定会惊动下面的客人,少奶奶现在的情况恐怕不宜见人,况且,就算医生也没有办法,你忘了吗……”
贺进的话勾起了池君寒的回忆,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不耐烦的捏了捏眉心,“那怎么办?”
“只能对症下药。”贺进犹豫着说,“既然被下药了,只能按规矩解决,这药可没有解药。”
“现在去哪儿给她找——”池君寒懒得再说,径直摔了手机,犹如被激怒的雄狮,不断在房间内踱步。
女人已经褪的只剩下内衣,雪白的肌肤像被水洗过,细嫩的惊人,满目春色,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此刻的诱惑。
宋若词还想往下继续脱,池君寒黑着脸扣住了她的手。
宋若词失去理智的扭动着,鼻尖的呼吸烫的像蒸汽,她发现男人不给她解热以后,报复性的张开牙齿叼住了他手上的肉。
微微的刺痛,伴随着小舌的湿润和温度,池君寒胸腔中的火几乎要炸开。
门口传来一阵轻手轻脚的脚步声——
池君寒勉强拾起理智,用被子将女人裹上,冲着门外道,“谁?进来!”
门外的人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走了出来,原来是池君晴,她眼泪汪汪,“大、大哥,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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