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姐夫绝对没有让我下跪。”
此地无银三百两,如果这是在大街上,恐怕池君寒这会儿已经被人误会成欺人太甚了。
他注视着王慧芝母女的眸,阴鸷中泛着因照料宋若词久未休息而生出的淡红血色,此时冷冷一笑,更沉郁几分,对二人精湛的演技深有感触。他瞧了眼没有被打扰到,仍旧沉睡的宋若词——恐怕这些年,她就是这么过来的吧?
口口声声说自己摔倒了,却屡屡强调下跪这个词汇,这脏水可真敢泼。
不过他不是别人,就怕了这盆脏水。
宋国华呆滞的立在门前,一头是不能得罪的金龟婿,一头是宠爱有加的妻女,犹豫道,“这……”
池君寒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沉声打断了他,“我从不打女人。”
王慧芝与宋若溪对视了一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但不意味着我不能让别人出手。”
王慧芝脸色一变,双膝却是实打实的跪在了地上,不是她想跪,是被吓的,“池、池总……”
宋国华也忍不住出声,“池总,不知道她们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但这可是若词的妈妈和妹妹,你看若词的份上,就饶她们一次吧!”
池君寒丝毫不理会二人,倚在病床一侧,无情拍响了呼叫铃,进来的不是医生,是早已准备许久的贺进。
贺进进门环顾了三人一眼,目光一定,不动声色的露出三分鄙夷,“大少,有什么吩咐?”
池君寒回身,将被宋若溪弄乱的被子轻轻掖好,把宋若词的手抽出,握在掌心,面目温柔,声音却是截然不同的冰寒,“请宋夫人与宋小姐出去,好好代岳父教一教社交礼仪,否则丢了宋家的脸,间接也等于丢了我的脸——我池君寒,可丢不起这个人。”
他每一个字都说的慢条斯理,咬字轻淡,可宋国华三人的脸色却一寸寸难堪到极致。
王慧芝没想到他比传说中还要不近人情,吓得搂住宋若溪,急忙站了起来,“池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们再也不敢了,我回去一定好好学,绝不会给你丢脸了。”
宋若溪亦是跟着点头,刚才流不出的眼泪,这会儿肆虐了整张脸,花了她的黑色眼线。
池君寒勾唇,淡淡道,“晚了。”
贺进做足了礼数,毕恭毕敬的弯腰,客气的邀道,“宋夫人,宋小姐,跟我走一趟吧?”网首发
谁敢走?池君寒刚才都放下话了,指明了要修理,这一走,还不知道结局如何!
王慧芝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放声大哭起来,扑到了宋若词床头,“小词,你快醒醒,妈妈好委屈,你看看池君寒都在干什么!当初就不该把你嫁过来,这段日子,恐怕你受了不少苦!”
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