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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词起身吻住了他的唇。
她的笨拙青涩,被他教了几回,技术也不见涨,胡乱蛮咬着他的唇。
丝丝的钝痛在唇上游弋,池君寒本能轻易的掀开她,可此时此刻却一点劲也使不上,只沉沉望着她轻垂的眸,呼吸加重。
宋若词吻了半天不见他有反应,倏尔红了脸,捂着脸坐在床上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魅力?算了算,我不要了……”
她转身要钻进被子里,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掌抱起,强硬的钳住双臂摊平在床,往上看,是他深不见底的眼。
好像一片汪洋大海,装着她这艘轻舟,赴往永恒而遥远的彼岸。
宋若词看的失神,小腹一凉,原是她的衣裙已被褪去,她羞的下意识要捂住身子,奈何双臂被禁锢的牢牢的。
头顶传来男人沉重而灼热的呼吸,暖融融的吹拂在她的眉眼上,紧接着一个吻便落了下来。
宋若词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池君寒带上了沉纵的迷离中。
“既然你招我在先,我怎么会让你逃走?”
……
考虑到宋若词的身子,池君寒温柔的不像话,饶是如此,宋若词也倦的沉沉睡去。
池君寒替她擦身子,她也只是眼皮动了动,又娇又慵的任由他伺候。
累坏了的宋若词睡的香甜,池君寒叮嘱杨妈让她多睡一会儿,今天不用去上班,便早早起床出门了。
一小时后,瑟瑟发抖的王慧芝与宋若熙母女跪在地上鬼哭狼嚎。
她们还没睡醒,就被池君寒捉来了,鬼知道这破破烂烂的仓库在什么山沟沟里,二人都穿着睡衣,冻的花容失色,眼泪挂着鼻涕,半点仪态都没了。
“池少,小词失忆的事我真的不知情,放过我吧,我这段时间都听你的话,不敢对她存半点伤害的心思,你行行好放了我们母女吧!”
王慧芝抱着宋若熙声泪俱下,然而都撼动不了那个坐着的男人一分。
池君寒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散漫的倚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听着刺耳的哭声,眉心轻皱,“聒噪——”
贺进会意,点了个打火机便递到了王慧芝嘴边。
“宋太太,不好意思,我们这儿工具简陋,火钳是没有了,就用打火机将就将就吧。”
王慧芝吓的大气不敢出,哆哆嗦嗦道,“打、打火机,干什么?”
贺进阴测测一笑,火光照耀下的笑容极端诡异,“当然是……烫嘴了,你没听池少说嫌你们聒噪吧,要是你们再不肯闭嘴,我也只能采取一些特殊手段帮助你们闭嘴了。”
王慧芝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