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轩然大波,在池君白上位后,用特殊手段抹平痕迹。
加上有他一贯“人品”的加持,所有人都对他充满了信心,几个不满的股东缺席了董事会,却也不敢说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人人都怕自己成了出头鸟。
为了公司的事,池君白几天没空回来,宋若词日日抚着肚子算日子。
池君寒似乎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了,她的月份一日日大了,身子也赘了,而之前池君白许诺一个月便将他抓回来,也没有实现。
好像他真的从未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宋若词的新身份也已经拟定好了,一个从伯克利留学归来的钢琴演奏者,年轻的艺术家,新的身份证与平生履历都呈在她的面前,丰富的好像她真的有过这段人生似的,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将是池君白未来为她设下的牢笼。
产检以后,医生的脸色不太好看,但是由于池君白之前要求过,所以只将结果告诉了秘书,再由秘书转交给池君白,虽然孩子是宋若词的,但她连知情权都没有。
“医生怎么说?”宋若词拉住女秘书的手,轻声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女秘书面不改色的帮她披上挡风的外衣,“怎么会,少奶奶请放心,孩子很健康,只是少奶奶最近太焦虑了,医生建议,孕期还是要保持心情舒朗为好。”
宋若词轻轻抬眉,嘴角似有似无的挑起一缕苦笑,任由自己像珍稀动物般被保护着,“我知道了。”
从得知孩子是池君白的开始,她每晚的梦都成了噩梦。
对孩子的感情也变了,只是母爱胜过其他的情愫,她开始学会隐忍与接纳。
尝试着去适应现在的生活,只是适应的很艰难,心情自然也好不起来。
这些话,她只字都不会和秘书说。
将宋若词送出科室,秘书摸了摸口袋,忽然道,“少奶奶,我有东西落在里面了,我去拿一下,少奶奶请稍等我片刻。”
宋若词点头,一个人在门外略作休息,定定的看着墙壁上的挂钟。
朴素简约的挂钟上刻刻转动着,时间分秒而过,秘书迟迟没有出现。
宋若词忍不住往科室门口站了站,想听听里面在交谈什么。
她很清楚,秘书绝非是有东西落下,只是有些话,需要背着她告诉医生而已。
“让一让,急诊病人!”
不远处运来一辆担架车,车轮飞快的在平滑的地面上轱辘行过,发出沉重的压地声。
宋若词是孕妇,对突然而来的东西更敏感,闪身靠在门上,将将与那辆担架车擦肩而过。
“好险……”她拍了拍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