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婉莹心一横,蹲下身子扯过宋若词的手臂,用锋利的指甲冷酷的掐开她的手指,狠下心道,“我看你是真的疯了,满口都是疯话,这东西是我的,还给我!”
宋若词洁白细软的手指被她抠的鲜血淋漓,她也不肯松手,失去血色的脸布满了泪痕,那般深刻的绝望,像是临死的天鹅,看的尹婉莹心生悚惧,下手也更加用力。
“你骗了我,骗了他,这些都不是你的!”
尹婉莹狠狠拽着她的手臂,攥住耳钉剥了出来,牢牢捏在手心里,那份失落感才回归了身体,她大口喘着气,望着地上的宋若词,忽而生出一种杀意。
“这个东西,就算是你的又怎么样,你一辈子也得不到了,乖乖就范,别挣扎了。你肚子里的小野种,命硬的很,池君白喂了你这么久的茉莉羊奶都没掉,我起初还觉得可惜,现在看来,这才是你的报应,它活着,你就得死。哦对了,你真的以为宋家女人给你下的药那么毒吗,我看过了,顶多让你体虚难孕而已,池君白喂你的,才是能真正要你绝孕的虎狼之药,她们也算是白白受过,谁让碰上你了?你就是个灾星,谁遇见你,都会不幸。”
她俯在她耳根说完,便漫不经心的接过仆人递来的手帕,擦拭干净宋若词留下的血迹,施施然带着人走了。
宋若词无声无息的歪在地上,眼泪从眼角滑落,汇成一汪小小的湖。
她几乎没有完肤的手哆嗦着去摸肚子,高高的肚子像是压在她身上的一座山,她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门外被尹婉莹叮嘱留守的仆人听的打了个冷战,大抵从未听过如此绝望的嘶扯。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三月十五日的晚上,那场不该发生的宿醉,她遗落只剩一只的耳钉,怎么找都找不到的孩子爸爸……
还有池君白为什么承认是孩子生父,却多次下手要让她流产。
她要找的人,原来早就在身边,命运将他们系在一起,可惜现在,被生生斩断。
她的宝宝,是池君寒的孩子。
宋若词没有力气站起来,近乎爬到门前,一下一下,用渗血的拳头敲着门,“有没有人,来人,快来人……”
门外的仆人对视了一眼,却都装作耳聋,视若无睹。
那敲门声却持续了很久没有停下,只是里面的人分明没有力气了,最后只剩下用指甲抓门,声音持续不断的传入仆人的耳朵里。
终于有个女佣忍不住了,打开门走了进去,迎面就看见了宋若词歪在地上的身体,她心生不忍的扶到床上,手里却被她塞入了一个东西。
宋若词气若游丝,呜咽着哀求道,“不要、不要告诉尹婉莹,把这个,给池君寒,告诉他,我才是他要找的人,那天晚上的人是我,我的孩子是他的,尹婉莹骗了他,快去,求求你,帮帮我。”
女佣看了眼手里的东西,被吓的怔住,哆嗦着推开宋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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