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要多小心?
明明到处都是雷,到处都是刺,她纵使什么都不干,也会伤及自己。
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婚,离开他,他得以安宁,她也能保平安。
池君寒撤走了搁在她肩头的手,冷冷负在身后,“不想在这儿过夜,就跟我走。”
宋若词当然不想,默默的跟上了他的脚步。
警局门口,唐汲如正与电话那头的唐二叔争执,“可是事实证明,她确实没有偷,我总不能对警察撒谎。”
“你管她有没有偷,衣服穿在她身上,她不是主犯也是从犯,让警局拘留她!”
“我觉得这样不对,我们唐家一言一行,有失妥当的都会被沦为把柄,何况对方是池家,池君寒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动他的人就是与他为敌,这没必要!”
“我不管!你必须给我留住她,池君寒也休想带走!”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唐二叔尖锐暴怒的声音穿破手机,唐汲如皱眉挂了电话,叹了口气,看见了走出大门的池君寒。
她想了想,还是走了上去,“请留步。”
宋若词跟在池君寒和贺进身后,像是迷路狼群的小羊羔,怯怯的看着她。
池君寒轻笑了一声,看向面前已近西垂的日暮,“唐小姐,已经快一天过去了,不是说了,事情已经调查出我太太是无辜的了吗,怎么,又出变故了?”
唐汲如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唇,“池少误会。是有人想见她。”
“有人想见我,谁?”宋若词指了指自己。
“是老爷子,刚刚我二哥打来的电话,他已经醒了,并且指名道姓,要池太太你去见他。”
“老爷子醒了,那是好事。”宋若词庆幸的抚了抚心口,半点不作伪,“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我也想看看老爷子的情况,毕竟那天,他也是看见我穿旗袍以后才……”
她内疚的低下头去。
宋若词想见唐肃清,一是想从他口中听听,他晕倒到底是不是因为她穿的旗袍,二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毕竟心虚的人,是不敢去见老爷子的。
唐汲如点头,走下台阶要带他们去医院,却被池君寒沉声打断。
他高高的站在台阶上,眉眼晕染着夕阳的暮光,柔和的色彩却衬的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更加刚毅冷峻,“唐小姐,家里做主的人是我,不好意思。”
宋若词和唐汲如都是一愣。网首发
池君寒一手揽过呆滞的宋若词,盘着她的蛮腰,往怀中带去,“所以,去不去,我说了算,我说不去,她现在只能跟我回家。”
唐汲如下不来台,面容僵硬,“可爸爸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