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份不一般,一句话的分量也胜过旁人千言万语,服务生立刻惶恐的鞠了一躬,不由分说的将还要出声的宋若词拉了出去。
门应声而合,男人清俊的剪影也逐渐缩小至一抹执念,直到彻底从眼前消失。
宋若词拼命咬住下唇,不知为何鼻尖竟酸的要命,她找了这么久的人,终于近在咫尺,快要找到了!
“这位小姐,钟总脾气好,没有责怪你,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唐突,居然上人家跟前做这种事,今天的宴会意义不一般,你要真存了别的心思,还是省省吧!”
服务生低声抱怨着,丝毫没有意识到错误是因自己而起,他不满的打量着宋若词,轻蔑的眼神,看的宋若词心尖泛酸水。
她明明是找人,为什么总被误会成勾引?
“我是真有事要跟钟总说,麻烦你再把门打开,我说完就走,绝对不耽误,就算给我五分钟也行……”宋若词忍下舌根下的苦涩,再次请求着,她的小脸已被刚才一幕惊的雪白,橙调的灯光衬的她眉目楚楚,可那暖意却染不上她一分。
服务生生气的挡在休息室门前,“是看你要来找池总,才放你进来的,你这副态度,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混进来的了!女士,请出示一下你的邀请函,这儿是贵宾休息区,不论你有什么目的,请不要在这儿喧哗。”
“我不是……我只想进去和他说几句话,就几句,可以吗?”宋若词声音软软的,与喧哗二字根本不搭边。
可服务生还是一副强硬态度,伸手道,“麻烦出示邀请函!”
宋若词看着他的手心,眼前一阵阵发黑,情绪激动加上低血糖,她呼吸急促,双脚不住的发软,口中低声喃喃着,“邀请函不在我这儿,是秘书带我进来的。”
贺进不在,否则也不会出这档子事了。
此言一出,服务生立刻了然的冷笑一声,不顾她身体不适下苍白的脸色,强行将她往门外推去,“那看来你果真是混进来的,不好意思了女士,闲杂人等不能入会场是铁律,请你出去!”
宋若词冷不丁被一推,本就柔弱不能自控的躯体立时晃了晃,重心朝前的倒了下去,这一摔,疼的她清醒了三分,虚弱的抬起头,“我是凭邀请函入场的正式客人,你不能赶我出去……”
服务生一脸嫌恶道,“看着穿着打扮不俗,怎么还碰瓷呢——保安、保安!”
他急声想唤来保安将宋若词赶出去,谁知保安没来,反而是身后休息室的门开了,钟文清皱着眉头,清声询问道,“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吵?”
他话音刚落,隔壁的门也跟着开了。
池君寒沉静的面庞棱角分明,不言不语的往门外看去,墨色的暗纹西装在灯下隐隐泛起淡光,引的他眉心的丘壑也极为醒目。
他虽然不说话,威慑力却立显,一时间,走廊的温度都降了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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