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得一般,让宋若词看的怒从心起。
她又不是一个物品,婚姻大事被她说的像球桌上的保龄球一样,轻松的一杆就能滚来滚去,她有自己的灵魂与坚守!”
稍稍冷静下来,宋若词还是打算采取迂回战术,池君白就像一团棉花,打进去吸收了力气,他也是毫发无损。
这样的人,硬碰硬对自己没有好处。
宋若词鼓起勇气,抬眼问道,“你……就这么喜欢我?”
她的语气柔软了一丝丝。
哪怕是一丝丝,池君白也听的一清二楚,他惊讶也惊喜于她的态度改观,微笑道,“当然,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大嫂不想试试吗?”
宋若词对他的撩拨没有任何感触,心冷如石,这会也不得不装作小脸泛红的模样,恼羞成怒道,“试什么试,我现在还是你的大嫂,请你态度放尊重一点,给我应有的礼遇!”
池君白对她的小猫嚣张并不在意,垂眸笑道,“大嫂的意思是,以后就不是了?”
宋若词差点咬碎一口白牙。
她无视了池君白言语中多少在占她便宜的意图,漠然道,“之前我太激动了,但我认为,还是应该认真与你说清楚,我是你的大嫂,就算和你大哥离婚了,也不能嫁给你,于请于理都不合,我对你也没有任何感觉,希望你清楚这一点,在不爱你的情况下,我又怎么可能嫁给你?”
宋若词黑白分明的水眸清朗的瞧着他,抛去偏见,她的话十分诚恳,希望他能听进去,放过她。
她与池君寒离婚,为的不仅仅是离开池君寒,也是想离开池家。
她这样的人,是没法在池家安然活一辈子的。
池君白静默片刻,掐着她的下颌,慢声道,“我很少信什么一见钟情的鬼话,但在你身上,这个例破了。我不强求你对我有同样的感情,但这是可以培养的,我们之前不就相处的很愉快吗?”
他谈及过往,眼里的笑意越盛越满,“我关心着你,你也关心着我……在池家这个大染缸里,我们是唯二抱团取暖的人,毕竟你与大哥,也不是初见就和睦的。”
池君白稍后又充满遗憾的摇头道,“如果没有他这个阻碍,我们在一起,本也应该是顺理成章的。”
宋若词惊愕的捂住了口。
他怎么越发大胆,居然敢说这种话。
众所周知现在池家的掌权人是池君寒,池君白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二少,空有个副总的职位又如何,成派的董事未必会牺牲眼前利益支持他。
池君白被她错愕的小表情逗笑了,怜爱的用大掌覆住她的脸颊,轻柔的像一抹云光,却让宋若词汗毛倒立,“大嫂这么紧张做什么?你仔细想想,难道不是吗?大哥对你那么凶,每次都是我出手相助,池家所有人都对你不屑一顾,也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