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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词惊醒了。
她做了一个混乱的梦,一觉醒来,窗外还是昏暗的。
她已经在这儿整整被困了一个月,距离池君寒答应的期限,又多了半个月,宝宝已经五个月了,显怀的隆起的小腹存在感极强,宋若词却没有半点窃喜的感觉,她好像活在囚笼里,连呼吸都像问上天偷来的,否则便要在这儿幽禁到死了。
宋若词抚摸着小腹,衣服被冷汗打湿,手脚出奇的冷。
她忐忑不安的胡思乱想了一阵,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嗒的一声,门开了,她戒备的盯着门,看着走进的人,心中的失望已是轻车熟路的蔓延了上来。
“你又来干什么?”宋若词背对着他坐着,背影皎洁疏朗,“我没看错的话,现在是凌晨,你突然闯进来,未免对我太不尊重了。”
池君白没有在意她的排斥,他心情看上去尤其好,意气风发的走来,像将世界都捏在掌中般自傲,将她搂入怀中,兴奋道,“我成功了。”
宋若词猝不及防被她抱住,吓的立刻挣开,受惊的兔子般蜷回床上,“你干什么!”
池君白感知不到她的愤怒,素来温和狭长的眼此刻瞪的很大,里面每一道血丝,都是他狂喜的因子,抛开那身儒雅沉静的皮囊,他现在看上去像个疯子,“小词,我成功了,你也该为我高兴,这么多年了,他最终还是败给我了,天才……天才又怎么样,还不是得输在我手里,乖乖当败寇?他甚至连你都保护不好。”
他口中每个字都在拨动着宋若词紧绷的神经,宋若词僵硬半晌,低声问道,“你……在说谁?”
池君白笑眯眯的低下头,“还能是谁,当然是我的大哥了。”
宋若词一下便慌了,拽住他的衣襟道,“他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慌成了这样。明明不爱了,明明恨入骨,恨不能立刻离开他永生永世不再见面,为什么还是能被关于他的消息挑动的惴惴不安?
池君白收敛笑容,负手任由她拽着,动也不动道,“我可没对他做什么,这都是他自找的。祸福相依,当了这么多年池家的掌权人,精明如斯,怎么就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覆灭?”
他眼中突然生出脉脉温情,执起宋若词的手放在嘴边轻吻,温柔道,“我是来带你走的,现在,我才是池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池氏在我手里,你也将会是我池君白唯一最爱的太太,我接你回家。”
连池氏都到了池君白手里,池君寒绝对不可能毫无作为,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若词推开他,不信的疯狂摇头,“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会把池氏让给你,你用了什么手段,他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池君白,你告诉我!”
池君白伸手死死扣住她的双肩,力道大的似能将她碾碎,可他神情又出乎意料的温情怜爱,好像身体里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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