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上,他不想再弄丢她一次了。
“够了,唐风易,我现在没有功夫和你扯这些,让开!”
他抬步往前走去,唐风易故意又是一退,恰好挡在厅门前,不依不饶的模样却是似笑非笑的,“别走呀,池少,你今天可是稀客,你要是这么早就走了,那这儿的人,可都白来了。”
有些奔着池君寒而来的人一听,尴尬的目光乱转。
池君寒已忍耐到极致。
只因为这儿是唐家的地盘,加之众目睽睽,否则他一定会给唐风易一拳——就像三年前,他带走了宋若词时一样。
“唐风易,你拦着我的举动,迟早会让你后悔。”
唐风易勾唇,“未必见得。”
池君寒抬手狠狠握住了他的肩头,二人离的极近,一人似笑非笑,一人咬牙切齿,暗流涌动的空气让人窒息,“你知道那是谁吗,三年了,以你三年前的用情至深,应该还没有忘记她吧?”
唐风易目光轻闪,池君寒盯着他的脸,沉沉道,“那是宋若词。”
唐风易一怔,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目光深深看着池君寒,他仅仅愣了一下,便深感好笑的哼笑起来,讽刺道,“池少这是悔的魔怔了,都出现幻觉了,怎么,心理医生的治疗不管用吗,还让你觉得,宋若词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要你偿命?”
他故意叹了口气,挑眉道,“你错了,她才不稀罕你,她巴不得一辈子见不到你,你是池君寒又如何,不是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起码你不配得到她。”
“宋若词,是你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人。她活着你做不到珍爱她守护她,她现在死了,你又来做戏给谁看?”
唐风易字字犀利如刀,剜的人心头鲜血直流,将池君寒方才得到的片刻美好彻底击碎,可他却铁青着脸,一句反驳都没有。
因为唐风易说的都是实话。
不是因为他,宋若词不会死,她这三年来也从不曾入梦过,她走的那样决绝,带着永生永世不见的恨。
可刚才那个女人,分明就是她。
像是三年前……他们第一回见面的她,那时她还天真的像是不染的白绸,每一道恩爱的过往,都是他亲手写上的。
“你闭嘴!”池君寒冷冷道,
唐风易半垂眼帘,嘲讽道,“做都做了,亏心事还不让人说了?”
“那是不是她,我知道,只要她愿意原谅我,我愿意花一生去赎罪,但唐风易,你休想染指她一分,她无论活着还是死了,都是我池家的人,是我池君寒的女人,你又算什么东西,在我眼前为她叫嚣?”池君寒徐徐抬颌,眉目冷矜。
唐风易捏紧了掌中香槟的杯柄,深深望了他一眼,下颌紧绷良久,侧身让开道,“是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