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三年前不吃不喝时的状态堪比活死人,为此熬出了胃病,精神一度失常,秘密治疗良久才康复。
此后三年里常常发病,痛不欲生,他大多时候都是服下止疼药忍过去,今天也是发病突然,没有止疼药在身上,才硬生生疼晕了。
贺进哭丧着脸,抑郁道,“能想的办法都想了,死去的人也活不过来了,这病我怕他是不打算好了。”
失去至爱的人,往往对未来是没有希望的,就像生活中所有的色彩被剥离了,每天活在沉闷的黑白里,没有人能再打开他的心门。
医生同情拍了拍贺进的肩膀,“现在只能看罗清医生的了,治好了心病,大少身体上的病才能好。”
提及罗清的名字,始终在一旁神游天外的唐千染眼神一闪,幽幽的看了眼病床上沉睡的男人。网首发
几个小时过去,池君寒都没有醒。
唐千染想走,可贺进却以池君寒有话要和她说的名义不让她走,硬把她留了下来。
眼看着天都黑了,唐千染坐立不安的守在病床前,对面站着贺进,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监视着,没有发觉床上的池君寒,指尖似有知觉的轻轻一颤。
复苏的很快,池君寒的眼睛动了动,随即疲倦的睁了起来,刺眼的灯光直射的眼球酸痛难忍,他下意识将头往宋苒书的方向偏去。
女人心细,本能的伸出手替他遮住了眼前的光线。
眼球舒适下来以后,池君寒紧蹙的眉头终于松了一些。
他咳嗽着沙哑道,“水——”
贺进连忙端来温水喂他,感激涕零的说道,“大少你终于醒了,可把我吓坏了,醒了就好,来喝水。”
池君寒被他扶着靠在软垫上,正要低头饮水,眼前的阴影却如影随形,那双散发着软香的白皙小手还执着的遮在他眼前。
池君寒抿了抿干燥的唇,抬眼盯着女人掌心细浅的纹路。
唐千染只觉得掌心热乎乎的,好像被光源聚焦了一样,她本能的蜷缩了一下小手,狐疑的看了眼头顶的灯。
难不成是灯太亮了,可是和她的手又有什么关系?
贺进端着温水的手都抬酸了,因为唐千染的手遮着,他看不清池君寒的脸色,只能小心翼翼的问,“大少,怎么不喝,是水有什么问题吗?”
唐千染亦是一脸困惑。
池君寒不耐烦的启齿道,“手,拿开。”
唐千染愣了一秒,飞快的把自己的小手缩了回去,池君寒的目光暴露在灯光下,果然带着森然冷意,好像一头已经被小猫惹烦的狮子。
池君寒盯了她几秒,才垂眸饮水,他干燥的唇被水滋润后泛着淡淡水光,唐千染悄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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