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一边浮想联翩,一边闭上了眼睛。
——
刘协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董宛散乱着头皮,正笨拙的解着他的腰带。见他醒了,吓了一跳,连忙跪在床上请罪。
“你干啥?”刘协揉着眼睛问道。
“我……臣妾侍寢。”董宛结结巴巴地说道。
刘协有点恼火。“侍寢就侍寢,你解我腰带干啥?”
“呃……”董宛窘得说不出话来。“臣妾……听人说,侍寢要……要脱光衣服。”
“谁跟你讲的?”
“宋……宋贵人,她说……她第一次侍寢的时候就是脱光了衣服的,而且……而且好痛。”
刘协眼前浮现出宋都那人畜无害的面庞,心道这小姑娘都和董宛说了些什么啊。
不过想想也是,宋都成为贵人,第一次侍寢的时候也就是董宛这么大,当时……
好吧,那是以前的刘协干的事,不是现在的刘协干得出来的。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我可是守法公民。
再说了,如今的他身体只有十五岁,心理却超过三张,奔四而去,喜欢的是嫂嫂那样成熟的女性,对这种还没长开的小姑娘没兴趣。
“别听她的。”刘协哭笑不得,不由分说的将董宛拉过来,塞进被子。“睡在一起,就叫侍寢。”
“是吗?”董宛将信将疑。
“我是皇帝,她是贵人,你信我,还是信她?”
“当然是信陛下。”董宛的立场倒是很坚定。
“那就睡吧。”刘协打了个哈欠。“明天还有事,多睡一会儿,养足精神。”
折腾了一阵子,董宛显然也累得够呛,只是责任所在,不得不勉强支撑。如今得到了刘协的金口玉言,她彻底放了心,很快又睡足了。
刘协却有些睡不着了,看见外面微微泛白,便悄悄的起身,披上衣服,出了帐。
“陛下!”当值的史阿迎了下来,躬身施礼。
刘协站直了身体,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有点晕沉的脑袋清醒了一些。
“有事情吗?”
“有,侍郎徐晃回来了。”
刘协心中一紧。徐晃是和郭武一起保护杨修去送粮的,怎么他一个人回来了?
“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就他一个。”史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