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询问出是来威胁白冰冰的。
这样的话,应该不会有事吧?
一会后,张静涛和陈佳琪二人合骑一马,停停歇歇,一路欣赏野景,来到了东河村附近的西河村。
陈佳琪并不会刻意和张静涛拉开距离,二人挨挨碰碰她还是不在意的。
到了村口,就见一片空地周围,围满了穿着皮甲,拿着长武器的人,大约不下一连五百人马。
空地中间朝南一些,放置着一个木架子,这木架子上插满了美丽的各色翎羽,细细长长的随风飘舞,亦绑着五彩斑斓的彩色丝绸飘带,异常美丽。
架子前,则放置着祭坛。
一名容貌普通,身材矮胖,皮肤颇为黝黑的中年女子穿着丝绸的裙装,戴着羽毛编成的帽子,手中拿着两支长羽,如大鸟伸展着双臂,表情庄重的一步步向着木架走去。
二人纵马靠近了祭祀人群外围,张静涛下马,拉了一名汉子好奇问:“这是祭祀什么?”
“这是祭祀我习家家祖。”
那汉子刚回答毕,忽见一边野地的远处林子后,出现了大批的武士,乡野间务农的女真农人都奔逃起来,一片混乱。
知道不妥,张静涛连忙又问:“这是怎么了?”
那汉子脸色难看回到:“这是春平君的士兵,近日春平君欲在来村中施行圣法,在附近宣扬了多次,都遭到了我家主母习果拒绝,今日又来,恐怕来者不善,今日虽是祭祀我习家氏祖,亦是防备赵浪发难,为此,才把村兵聚集了起来,以防乱象。”
春平君竟敢如此妄为!
张静涛大惊,但他惊的是春平君竟敢对女真村落下手,而非是此君怎么在白石城事件后立即又妄动刀兵。
对白石城的问责不过是赵王想警告那些君侯的一个借口罢了,王都之外,妄动刀兵的人其实多得是,只要速战速决,不造成过于大的影响,赵王以往哪里会管了?
门阀就是武林,就是江湖,每日有些磕磕碰碰打打杀杀的再寻常不过了。
“不怕女真皇庭责罚么?”陈佳琪连忙问。
“姑娘,远水救不了近火啊,皇庭让百姓贵族自管的天道状态,在如今门阀兴起后,却不好用啊,百姓贵族只能自保,而皇庭大军却离开太远,若要责难赵国,还有李牧忠心为赵王抵御惩戒,就如今日,我村只能聚五百人,其余武士还要分在各个村堂。”汉子说。
张静涛和陈佳琪无语,这的确是天道自然的管理方法容易被人有可趁之机的地方。
但更重要的仍非是管理方式的改变。
而是人们的思想的变得以邪为正。
在这样的思维逻辑之下,人们什么怪事都干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