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标的呢,再说,你不怕杨武媚和毛润雪痛骂你一辈子么?她们都已然是你的姨太太了,却绝对不可能跟你走的。”
“她们是不可能跟我走的,她们都有自己想做的事,就当我亏欠了她们吧。这固然可惜,但好在公主的家族却是无情无义,倒是可以跟我走的。”张静涛说。
他也从不认为自己能把事情都做得很完美,当然会对不起一些人。
赵敏靠在他肩头,笑意中带上一丝苦涩,说:“但可惜,我也有我的事情,小正,你可知,在我心中,总会不时响起我娘亲说过的话,她说:‘赵室就交给你了,千万别让赵室也被儒门化灭。’我每每想到这句话,其它事情似乎都不会太往心中去了,我怕是也不会跟你走的……”
“其实我知道就是这样。”张静涛只能苦笑,他早料到了,只为私利的人,往往不会勉强自己,取自身之利便可。
可赵敏不是,她出使魏国一事,便是在勉强自己要做危险的事,对她自身的好处却不多。
赵敏抬头,眼波凄迷说:“嗯,也就是为此,我若不想着努力一拼的话,让这些叔叔哥哥们这么尊儒崇武下去,这赵室早晚是会被毁灭的……我……我该怎么办?小正,你岂可闲云野鹤……不要离开好么?”
“好!我绝不离开!”张静涛搂着赵敏的腰肢,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管之后多么险恶,都要面对。
赵敏想了想,又说:“这几日平原君那寒丹西门的主要守军被赵王调出了城,在城外和廉颇的军队混合了,在拉练,回程大约要三个小时,我怕就要出事了,你看是否如此?”
张静涛心中一跳,道:“的确是!弄到寒丹这么空虚,定然就是个圈套!只看某些人敢不敢来吃了。”
赵敏道:“所以你想的是对的,不可以轻举妄动的。”
张静涛叹息:“但我怕是就要大动特动一番了。”
次日,张静涛没作什么,只不过么,让手下白天就到处散布了出去,潜伏着,到了晚上,忽而大规模地凶猛剿黑。
这些天里,他早弄清楚了那些都是寒丹江湖势力中的大人物,这一把剿黑完全让人措手不及。
成果极为丰硕的同时,青阳兵却没接触那些贵族,并且在白酒酒周密的计划之下,那些人无一不是被杀,整个寒丹的江湖势力都被扫去了很大一块,偏偏还没人知道。
因为江湖人物和君侯们的接触,当然不可能太频繁的,等到这些君侯会知道手下的江湖武士都被扫了,怕是要好几天之后了。
白酒酒的策略则很简单,男人杀光,女人小孩留下。
用张静涛的话来说,女人哪怕是罪犯,亦是能为族作出贡献的,总能赎罪的,因为她们可以生孩子,生出一个全新的,完全没有一丝罪恶的人类,为人类不灭作贡献。
的确,让人类世界得到一个全新的完全没有一丝罪恶的新生儿,这不是赎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