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尺左右。”
荆凡花对文字感兴趣,欣然道:“看来文字都是有实物参照的,才可让人更容易理解?”
只不知,她对文字的研究,是否就是从听说了魏爽的暗号后开始的。
张静涛道:“不错,文字是尽量会这样的,就如这个尸字的上框,则代表着古代尺子的形状,这是一种矩尺,它是凵形的,二边十公分,当中五公分,用‘八’字分开,并展开,就成了二十五公分。于是,便是由‘尸、八’结合,形成了一个‘尺’字。”
又一想,补充道:“就如那米字,实物参照,自然是和米有关的,一则是取观音用的观日土台,为直径一米,后来亦叫莲台;二则是磨谷壳得到大米的磨盘是直径一米。”
武士中有一女穿着宽腰带的和服,恍然道:“怪不得我们会穿这样的衣服呢,便是因为弩和剑,是生活中非常有用的尺度工具,经常要用到,又可防身,便常要带着身边,女孩们又怕搁痛自己的小屁屁,才要用这种腰带吧?”
张静涛微微一笑道:“正是如此,那么请问诸位,这次燕城论剑,是谁赢了呢?当然,某位美女亦可以学经常因贫穷和蝇头小利就耍赖的贱民,出尔反尔,贱上一贱。”
“哼!我们走!”白裙少女哪里肯食言,带人离开时,更冷笑说,“不要以为没有图纸我们就猜不出哪里了,凭我的姐妹们对文字的研究,都亦可猜得七七八八,张正穷小子,记得你了,没你的好!走着瞧!”
这些不知哪里来的年轻高手便是跟着白裙少女离去。
只那水衫少女留下了,把那一对古钱给了张静涛,道:“好好收藏,这信物在危难时,能得到我族相助。”
见张静涛点头,眉花眼笑把古钱戴在了脖子上,眼波满意,跟着离去。
荆剑讥讽道:“你被骗了,我们魏国古玩成风,假货也是铺天盖地,这哪里是什么古钱,真是白痴,连这都相信。”
西门狐微微一笑:“谁都看得出,那不过是水衫女孩为了给黑裙女孩台阶下,才拿出了一件随身随便戴戴的链饰而已,相信这小子能混到如此局面,也不至于看不出来,只是,这小子出身寒门,即便赢了这一双古玩,在他看来怕已然是一笔大钱了,才会喜形于色,呵呵。”
段玉鄙视道:“真是小家子气,一副没出息的样子,哎,能混出这点名头,真是不知撞了什么怪运。”
张静涛听了,不以为意,还搓了搓手,善笑道:“是怪运,是怪运,呵呵,不过这种怪运虽怪,却并不稀罕,简直是人人都可以有的,比如此刻,小弟一路劳顿,又遇到荆公子冒充强盗拦路,钱财丢失,可谓是一文钱逼死英雄汉,小弟就想把这一双古钱卖给诸位,就算二十万好了,不贵吧?”
“二十万?的确,二十万对于我等来说,只不过是零花钱,可这样的白铜币,通常被看作是近代钱,往往二千都卖不到,着白玉虽质地极好,可实在太单薄了,看其形制,一定也是近代之物,不过值一万左右,这还是连做工钱都算进去了,你想卖二十万?呵呵,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