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过去……
简直是不敢想象的。
一下就取而代之,成为了胡氏那样的正统贵族了。
“唐荀,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啊!过去,是我们几个老家伙……鼠目寸光了……”
大长老老泪纵横,一双老手拉着唐荀,在那不断地对唐荀忏悔了起来。
“几位长老也都是为了宗族的利益,只不过,还请几位长老听我一言。不管我们族内如何争斗,以后万万不可再做出这种牵连整个宗族的事情来……”
笑着摇摇头,唐荀这么多年来,其实也很清楚,几位长老为了压制自己,以及为了鼓动其他几个兄弟夺权,牺牲了不少家族的利益。
这样的内耗,唐荀往往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上的。
可惜的是,他能力有限,自保尚且困难,更不用说进行反击和整合整个唐家了。
所幸的是,唐灿的死而复生,却是一下将整个唐家从绝境的边缘拉了回来,然后冲上了一个快速发展的巅峰。
“是是是!老夫老糊涂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话说,唐灿呢?刚刚接圣旨的时候,就不见他过来……”
大长老笑呵呵的,露出了那缺了一颗的门牙,然后四处张望着寻找唐灿的踪影。
唐荀却是摆摆手道:“灿儿不在府中,这几日都在田间和酒坊来回。”
“田间?他乃是我唐府的大公子,现在又被国君封为正五品的同知,怎能去那些粗鄙的地方啊?不是落了身份?”大长老不解地说道。
“灿儿有灿儿自己的事,而且,他在酒坊当中,也是为了马上就要交付给镇海侯府的那十万坛黄粱酒。”
唐荀才说到这个事,大长老也是一惊,道:“黄粱酒的事,陈知府不是托人向候府说过了么?怎的又生了变故?”
“嗯!灿儿说了,我们唐府做生意,自然不能毁了信誉。说好了十万坛黄粱酒,一定会准时交付的。其次,也是如今两家联姻取消了,我们也不好欠下陈知府人情……”
唐荀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心里面也是有所担心,这么短的时间……唐灿到底上哪儿去弄这么多的黄粱酒来呢?
……
然而,这事儿对于唐灿来说,却根本就不是事儿。
其实,从回到唐府后的几日里,唐灿就已经让人开始筹备起来了。
唐府原先准备的那十万坛黄粱酒,都是被人做了手脚,导致发酵中途失败,根本就没有多少的酒香。
而现在时间紧迫,传统的那种古法发酵法不仅耗时太久,而且酒精度数还上不去。
脑子里记忆了好多本关于酿酒有关的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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