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没什么,正好缺点人。”青阳林瞟扫盆栽,手里的笔还在指尖打转。
“缺了一个科室?”
“其实要走的人并不多。”
“我不想和你夺人才,但是何谦安是个很好的医生。”主任语重心长的语气就像是位父亲,他决定放手的模样透着坦然自若,“而不是你用来反抗于韦洪的工具。”
“主任如果在省立累了,我这里一直会留位置。”
“再多干几年也要退休了。”主任摇了摇头,那种笑意大概只有在经历岁月磨砺后才会有的释然,“我如果有谦安这年纪,就会闯一闯,可我有家庭,有妻子。”
青阳林没说话,看着主任的眼里是晚辈对长辈才有的敬佩,起身坐在主任身边的沙发上,“云松竹带走吧,当做我受您照顾这么多年,微不足道的谢礼。”
“你刚才的样子,就和我在追求我太太时一样,生活像蜂蜜罐,晃一晃都是甜洒在心里。”主任看着窗外,眼角的细纹就同叶片的脉络,或深或浅的铺陈开,“新鲜感保持的不容易,最后已然是亲情。”
“我明白。”
“趁年轻好好干。”
青阳林心里一阵泛酸,没有流露在表面,他很惋惜主任没有留下,在他之前…医科大的传奇人物就是面前这个男人,质疑学术,质疑结论,如今被打磨了棱角,越发随和淡然,如同包浆后的良木。
“嗯。”
张薏壬保守,云朵积进,这两人终归会在一件事上出现分裂,云朵有自己的主见,在没有关系没有社会地位的背景下,她选择私立医院带来的物质,张薏壬愿意留在事业单位三甲医院,最后在调解下,这件事暂时放置。
主任最后离开的时候,带着那盆云松竹,他回到省立,在路上找了许多借口,一个科室丢了三个医生说来也是有够搞笑,最后只有一句话。
“不想干所以走了。”
酒箱轻拿轻放的标志在唐糯面前穿梭,真酒假酒全都掺杂在一块,那份签单,唐糯拒签,于韦洪给了他几天时间,但凡用脚趾想想也知道唐糯不会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听从命令,因为没人愿意做下一个何風。
但他不着急…死穴是唐飒,保护的再好,百密终有一疏,于韦洪对这件事报以势在必得的心态;唐糯也不着急,他把一切赌在周一的塔星供酒上,他要确保能把于韦洪稳稳地送去监狱的条件。
那张单据被叠起,最后塞在唐糯的手机壳里。
一箱箱的酒被搬进仓库,糖糖扒拉着唐糯的左裤脚,木木占据另一只,唐糯干脆把它们抱起来塞怀里再拉起拉链,一个脑袋,两个小毛球就一起盯着电脑,眼珠子跟着光标滑动的页面走,“买什么礼物?”
低调、大气、有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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