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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啊…我是没想到你会去请他。”青阳林拨弄着面前的茶宠,这样的环境看得让人犯了茶瘾,所以让店员给自己开了一间选了款茶,“他不是在那件事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山的意思了?”
“唉,要不是为了请他我会把自己喝成那样?”阿秋叹了口气,“他可是禁酒主义,为了找他我也摆脱了不少人…一场场轮着喝,讲真洋酒红酒一起灌,人受不住。”分明和唐糯一样大,现在觉得喝茶比喝酒舒坦,估计有段时间看到酒就烦。
青阳林忍俊不禁,看着弟弟的眼神多少有点愧疚,但他不说…有时候把话说清显得太过疏远。
“别笑,有你这个哥,我真的是…”劳碌命,阿秋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青阳林煮了茶,“当初,母亲那件事,也是杨帆负责。”给阿秋续了一杯,“证据链不足,导致我母亲背了黑锅,也在于父亲的无作为,也在于我…”
“你那时才初中,能做到什么,没必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那件事拖了三年,一拖再拖,轰动一时。”青阳林卷密的睫毛微颤,覆盖了他的眼神,“父亲为了洗白产业…这件事根本就是置之不理,甚至害怕自己的事业受到波及,说实话,就是个人渣。”
“我才是…在父亲所谓的庇护下,出生就离开了母亲。”这件事就像是两兄弟身上的伤疤,只要一天不解决,他哥就会迫使自己把结痂剥落,强迫自己去正视惨痛的过往,“那份文件我看到了。”
所指的就是猫给的那份印着案发现场的图纸。
“是于韦洪,还是佘耀文,又或者是塔星?”青阳林喃喃自语之后便是苦笑,“母亲什么都没做错,可最后…是她死了,不是那个男人。”
阿秋已经习惯了青阳林口中对父亲的责备,但他并不能多做劝说,因为对青阳林并不公平,想到如此…阿秋摩挲着紫砂壶口,感受指尖糯实的触感。
青阳林这头还在商谈这件事,白梨就给青阳林来了电话,“我们查到了一件事,或许你有点兴趣。”
接着就是一串吱吱喳喳的电流音,伴随着依稀且模糊的人声,青阳林没有开外放但还是把音量调整到最大,努力辨别对话内容。
——‘这件事不能说出去。’
——‘可你做的这是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青阳林瞳孔迅速紧缩。
——‘这副作用和致瘾有什么分别,你不清楚?’
——‘只要你不说!’
——‘这不能作为处方药,绝对不能!’
白梨那头的声音断开,“这是在当时的实验室监控里录制的,已经尽全力把声音清晰化,当时参与研究项目的有你的母亲、青阳语还有…”
“还有谁?”青阳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