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总觉得和自己手背上的伤痕有某种联系…
“没什么胃口吗?”鲁尔先把自己面前的肉块分割成小块最后和尤兰达的餐食对换,“应该比牢里的食物更让人有胃口才对。”
唐糯手上一晃,稳住自己的餐具没有掉落,“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青阳林接过话锋,好在他坐在唐糯左侧和鲁尔斜对角的位置,能把唐糯半边身子挡在自己身后。
“是我失礼了。”鲁尔没有一点歉意,他说这话完全是故意的。
唐糯的事,鲁尔在私下肯定查了不少,至于究竟了解多少不得而知。青阳林心里不爽,越看鲁尔那副嘴脸越是想撕烂,想踩在脚底,想…
“这么看着我可不好…感觉要把我生吃活剥了一样。”
‘好恶心!’唐糯看着肉块被塞进鲁尔的嘴里,还有他唇上沾上的那一点血丝,‘这人是野兽吗?他为什么…’
手被握住,青阳林把唐糯面前的食物撤走,并叮嘱服务生准备熟食,“没事,放心。”暖意把反胃感往下压制,唐糯端起面前的酒咽了几口。
唐糯诧异道:“这口感…”
“很多人说我们的酒和维斯的口感相似,其实是维斯用了我们的酿造技术和程序,包括葡萄原产地都和鲁尔有牵连。”
“可据我所知,鲁尔和维斯并不是会合作的关系…”青阳林毫不留面地打断了鲁尔的话。
鲁尔放下餐具时并不礼貌,在磁盘上发出了尖锐的剐蹭声,唐糯能够想象在上面碾压过一道锯齿的痕迹,“我知道青阳医生是在和维斯集团交好,但是我现在想和覃先生谈话,请不要打断我们好吗?”鲁尔还是挂着谦和有礼的笑容,但是他的行为带有恐吓意味,“或者,你对我有所不满?”
“我和你谈,可你要谈的是我的牢狱生活吗?”唐糯接话,恐吓青阳林?鬼给他的机会。
鲁尔笑着只是摇了摇头,“我只是好奇我的合作对象会是什么样的人,坐牢嘛,我也坐过…”看着唐糯的反应,鲁尔还是心平气和,“不过是和一些凶神恶煞的人打交道,出狱之后人会有所不同。”
屋内一片沉寂…青阳林没有说话,因为他们要想和鲁尔取得合作今天的谈话或许很重要,如果失去了这个机会,将会错失国际烟酒拓张市场的机会,与其说是和维斯交好倒不如说为了能牵制维斯才选择和鲁尔合作。
“对,会有所不同。”唐糯抬起自己的手,“有人给了我教训,这疤痕一辈子都抹不掉,我还记得当时他们是怎么和我说的。”
唐糯起身朝着鲁尔的方向去,嘴里吐出他在梦里无数次出现的话语,相同的场景,相同的语气…
当时在澡堂,在污垢不堪的隔间里,唐糯就是站着都努力蜷缩起脚趾,竭力与这该死的瓷砖抗衡,保持最后一点干净。
战斗澡就是与三分钟赛跑,不温不冷的水拍在瘦骨嶙峋的后背上,唐糯的牙关还是不住发抖噶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