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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些别人送的酒而已。”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葵因虽说被吓到,但扭头还是一副镇定的样子。
“你不该不发出声音。”
鲁尔注视了葵因良久,在看到她踮脚的动作就忍不住笑了两声,但是葵因没注意到,“是我的错。”但他没有指出,“秘书告诉我你来了,我不想让你多等。”
“你总是这么和女性说话吗?”
“并不全是。”鲁尔看着葵因朝自己走来,“凡事都有例外。”
“我想去见见你的妹妹。”葵因与鲁尔面对面坐着,“如果你想和自己的妹妹有更多的共同,我用情感共鸣应该更恰当,我应该从尤兰达身上知道她需要的是怎样的哥哥。”
鲁尔不说话,单臂靠在椅背上,支着脑袋,就是看着面前在摆放着纸币的葵因。
“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比如尤兰达对什么内容是需要避讳的。”
“母亲。”鲁尔突然冒了一句,他看着葵因写字的手微微一顿,“尤兰达的失语症,是因为我们的母亲,她是娼妇,每日与男人欢好却不避讳,在尤兰达面前,在我面前…”
葵因听着他的话,再没有做记录的意思。
“我们躲在壁橱里,从狭窄的缝隙看着纠缠的躯体。”
‘隔着一扇门,听着屋内的喘息。’葵因的瞳孔紧缩。
“隔着单薄的木板,听着浑浊的吐息。”鲁尔起身,在葵因尚未发觉的时候已经坐在她的身边,“尤兰达不敢出声,是我堵着她的嘴,她还很小,但很听话。”
葵因鬓边淌下一滴汗珠,被鲁尔收入眼中,细微发抖的指尖就如同驻足在残叶上的蝴蝶,在蝴蝶看来外物草木皆兵。
“我们的母亲病了,你知道的,那种肮脏的职业会有什么疾病,治不好的,我们也没有钱。”鲁尔的声音在葵因耳边时近时远,“她就打算把尤兰达卖给我们镇上最年老龌龊的医生,希望得到一笔钱。”
“等我找到尤兰达,杀了医生时,还在庆幸我的妹妹没有受到屈辱。”
葵因眼前迅速划过一张肖像,手里似乎有一股温热,像是当初捧着容华的手一样,灼热。
“但是,代价就是尤兰达不再说话。”鲁尔笑了一声,把葵因的思绪拉回,“我也杀了那个女人,结束了我的一段故事。”在葵因耳边低语,葵因捂着耳朵拉开距离,在她失去防备的时候鲁尔已经如此接近。
他把自己的人生当作故事,从口中娓娓道来,似乎已经放下了一段过往,又似乎在加深自己的印象。
鲁尔很满意看到葵因的眼神露出了受惊小鹿般的惊骇,虽然只有短暂的几秒不到,但是在她可以伪装的成熟,波澜不惊的面具之下,这样的情绪未尝不是餐前小点。
“嗯,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