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糯身上不止一处撞伤,还有三三两两的擦伤淤痕,一看就是在驾驭机车的过程中受的伤,青阳林看得满眼心疼。
“我看阿秋不在,估计你是来覃老这。”唐糯抚上青阳林的脸颊,“这事找他说没意义,结果都不会变,而且我也很认真地考虑了才回复。”根本没有认真考虑过,唐糯全身心围着青阳林转,对他不利…那就宁可自己受点伤,也不能让青阳林出事。
“对不起。”
“道什么歉?”
青阳林只是垂着眼,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但是他只想和唐糯说这样的话,“如果不是我…我不去找你,没有一切的开始,不会发生现在的事。”
“你不能后悔!”唐糯突然很激动,提着青阳林的领口,让他直视自己,“你已经没有后悔的份了!”凑上唇,迫切地在青阳林唇上落下一吻。
青阳林悔得是他既然已经忍耐了那么多年的感情,为什么…在认出唐糯之后就无法克制?如果自己能够理智点,就应该把自己的破事处理干净,再回到唐糯身边。
心里所想和举动不符,青阳林加深了这个吻,尝出了甜腻,之后又是咸涩,唐糯的呼吸在自己耳边断断续续。
“不要,后悔。”唐糯含糊不清地重复着这句话,青阳林放开他的时候,发觉唐糯哭了,“我不想烂在一街,那种生活,我真的害怕…还有那样的自己。”
很及时,在遇到青阳林之前不久,唐糯发觉自己不是能够控制情绪的状态,每次狠下重手,都是足以再次坐牢的力度,那种不可控的恐慌,在遇见青阳林之后便烟消云散。
阿秋已经懒得理会自己报废的机车,要么换一辆要么就丢去维修厂,坐在地上揪着地毯上的毛绒,“我还没告诉哥,是希望你再考虑这件事该不该做。”阿秋从地上爬起来,他和覃老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我还能和你对话是因为,你对我有抚养的感情,可我哥什么都没体会到,你欠他的根本还不清,别再让唐糯离开他。”
“他要继承企业,我可以为他铺路,他要查淮岑的死因,我也为他辅助。”覃老扶着额头,深深叹息,“难道我这样不是为了他好?我是他的父亲,我还有什么是没做到?”
“别拿你这种说辞来蒙蔽自己!”阿秋听不下去这种言论,一副把自己捧高的姿态,“你无非是那他所有的换他没有的,说什么父亲…真是可笑。”
“老子!反手就把你突突了…妈个锤子…”唐糯在床上一个鲤鱼打挺,闭着双眼比划了套咏春,翻了个身,完美落地,“卧槽…”唐糯坐在地上发懵,带着被迫清醒的延迟,还有梦见覃老的烦躁,良久…拍拍屁股起来。
洗漱后循着香味下楼,唐糯看着餐桌上被烤到两面泛着勾人食欲的吐司歪了歪脑袋,然后指了指坐在餐桌边正在看报纸的青阳林。
“我做的。”
“我还以为你又跑去找覃老。”酥脆的表面在口中迸开,最后是香软的内芯。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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