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唐糯停下手里殴打的动作,往葵因的方向挪了挪屁股,“我不认为这些都是鲁尔能够预料的,我倒觉得…是有人在暗中对鲁尔的状态推波助澜。”
葵因瞥了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研磨着唇内侧,“如果现在能见到青阳林就好了。”
“难道我还不够靠谱吗?”唐糯打趣道,他舒缓了葵因的情绪,但是没有解开自己的心绪,恍惚间又想起那天雨夜里的青阳林…
想见他…
唐糯耳边只有烟草点燃的沙沙声,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屏幕,手边挪起的文件彰显着办事效率之高。
——将对省立医院院长于忠和财务核查。
“嗯?”唐糯把音量调大,听到了熟悉的名字便打起了精神。
财务核查。
难道卫亓他们已经开始查办了?可卫亓和罗臣并不在国内才对…交给杨禹和苏夏,也不是不可能,看样子于韦洪即使回来了,对鲁尔而言也失去了大部分的利用价值。
“鲁尔先生说您刚离开招待所,可能还没有休息好,所以要我来送您回去。”房谨言双手交叉于身前,语气没有波澜,这让备受打击的于韦洪心里稍微好受了点,“请上车。”
于韦洪疑惑,自己不曾说过出发去哪,但是这个秘书似乎很明了自己的意图一般,驱车驶离。
“我们会带您去找您的父亲。”房谨言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他知道于韦洪即使不说出口也会问的问题,“我们对任何人都有了解,比如你不止一处房产。”
于韦洪对外的形象太过光鲜亮丽,是留洋归来的医学院学子,父亲是省立医院的院长。本人除了在三十多岁的年纪就坐上了副院长的荣誉之外,在商场上也享誉盛名…
从破旧的铁门透过,视线得穿梭一段光线并不明朗的砖瓦小道,墙角的青苔,斑驳的墙壁,泛黄的防盗窗外笼罩着被灰尘覆盖的绿□□纱。
与曾经富丽堂皇的住所相比,这里不过是连拆迁的价值都没有的破弄房屋。
这条小道对于韦洪而言,是走向他最不愿意回忆的一条途径…
“替我向您父亲问好。”于韦洪浑身抖了一下,回望离去的房谨言,想叫住他,可下颚传来的隐隐阵痛还是让他不得不闭口。
“他还只是个孩子。”
“你不要打他!你打死我吧,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你只会做什么实验,你的孩子发烧了你管过吗?”
“儿子,怎么办,现在可怎么办?”于忠和匍匐在身边的模样狼狈低贱,于韦洪余光都不愿意多给他,“要是核查财务被发现开销的漏洞可怎么办?”
“几年前的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