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新人单位去了大厦,干部领导留在了旧区。
俩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好能对着弄子口,也是他们口中的老位置。
“早些时候我还不知道这弄子还是有些故事的。”唐糯指着对面街的入口,“也是最近杨禹告诉我,曾经于韦洪就是住在这里。”
“那又是多久以前的事?”青阳林从打听到于韦洪开始,就知道他是个小有成就的商人,住的地方更不可能是这样的…
唐糯把杨禹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青阳林,“就是你离开的时间,他和他的父亲得到了一笔资金,在你离开前购置了现在一套别墅,甚至住了有一段时间,再加上时间也过去了许久,街坊邻居死的死,散的散,更不会有人特别留意搬家的一户。”
“但为什么会重新找到这?”
“据说前几天有人报警入室偷窃,说是个行为诡异的中年人闯入空宅…后来才知道是这家的原主人。”唐糯向服务生道了声谢,随手夹起一块肉丢嘴里,“于忠和。”
青阳林瞬间就了然了,“难怪当时卫亓那边告诉我,于忠和没了消息。”但话里又有了疑惑,“但最近传出于忠和病危的消息,我下午正是要去省立见他。”
“刚才罗臣来找我,提醒我们要小心于韦洪。”
“于忠和病重一事传出,最近又有舆论导向指向我早期在省立工作,如果不去看望,对名誉不好。”青阳林是从刘川楠那里知道的消息,这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后控制话风,“你是指这次探病会有情况?”
“我只是听完罗臣所说的,就想到你要去医院这件事。”
青阳林垂眸把注意力放在饭菜上,过了许久才回应一声音节。
当时,于韦洪被控制在招待所的时候,曾向他逼问过他们手中的原不合格药品试剂以及自己母亲的研究报告原版所在处,于韦洪只提及他的住所,但那时自己并不知情他还有个旧住址…
既然说他父亲回到这里,又怎么会在医院?
唐糯的声音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却猛地高昂起来,“青阳林!你看那里!”
“怎么…”青阳林抬头便看见一辆熟悉的车稳当地落在弄子口,紧接着下来的人就是于韦洪。
“不得了,不得了…青阳林你回来!”
……
进屋听到一声呜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持续了一分钟才消停。
“爸。”
躺在床上的男人转动着自己乌蒙的双眼,艰难地聚焦在于韦洪身上。
太迟了,对于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承担生命这件事已经太迟了。
剥夺生命的是那条输液管,延续生命的也是那条输液管,在寂静到足以听见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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