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塔星你都坐视不理?”唐糯左手一摊,“因为你没有机会,早在一街改造那时起,主导权就不在你手里,无异于被架空。”
九爷既没有接触到幕后的唐飒,在一街充当平衡的枢纽,又被覃老压制到无法翻身…反正手里没有实权,到底谁该求谁还不好说。唐糯的一番话说到九爷的命门。
“我本就想找你谈这件事,鲁尔身边的人是房谨言,我倒没想到是他。”九爷揉着太阳穴,眉头紧锁,“佘耀文说到底也不过是给他铺路的人,房谨言是谁?他又怎么会甘居人下。”
唐糯感叹房谨言能把自己的名声混成这般狼藉也是不容易,“塔星与覃老之间还是存在相扶持的关系,塔星要是到了鲁尔手里,覃老那里我不好交代。”指头有节奏地在膝盖上点叩着,“鲁尔给你们发展的珠宝行业,都是以次充好的东西。我只要你们能靠着珠宝行的生意出山,最起码得在市场上有一足之地,至于你们是否打算盈利,自己看着办。”
九爷不得不承认,这次确实是唐糯的一句话盘活了他们翻盘的机遇,但交易是相互的,九爷也很清楚,“所以你又需要我们做什么?”
“我知道容华会和鲁尔认识一定和佘耀文有关…”
唐糯把俩人送出大楼,大楼的A门对面就是国际烟酒,而尽头处是自己名义下的第一家店,如今没了大壮,那家店便只是招聘了员工给自己挣一点外快而已。
如果想要查到于韦洪这几年的收益来源,就必须追溯到去年一年里和假酒相关的事宜。以前觉得佘耀文是服务于韦洪的存在,现在看来实际上是于韦洪在操办事务站在明处为佘耀文遮挡动作。
海桑研所被启动已经持续了几年,于韦洪声称在境外进修,如此推算…佘耀文在境内的假酒生意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于韦洪实际上是在海外做桥梁方便鲁尔往境内输送假酒,从这当中牟取的利益才符合供应海桑研所持续研究的人力物力的资金消耗。
九爷和容华这两人…作为切入点或许效果不错。
‘必须要想办法回到塔星。’葵因在卧室里来回走动,“您好,哪位?”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没有备注,接起电话时葵因同样茫然,在准备当做骚扰电话挂断的时候,那头却传出了声音。
“让你回去的目的不是叫你逆来顺受。”
“你是…唐飒?”
“虽然你看不出我是否有心理障碍,但是对付普通人还是勉强可行。”
葵因怒上心来,“你怎么还敢打给我?”
唐飒啧啧两声,把葵因心里的烦躁催化得愈发浓郁,“瞧瞧你,是无能为力的暴怒,还是只会在家里看着一张遗照期期艾艾的孩子?你可真是越来越像容华了。”葵因气得脑门胀痛,唐飒话说的字字诛心,“先别急着气,我给你个地址,想不想做点改变可就看你自己了,葵祁扬的女儿。”
“这么说话可真过分啊。”罗臣吐槽道,看着那间紧闭的房门,“这样会有用?”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