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芸向来小意温柔，什么时候大呼小叫，面红耳赤地和他推卸责任了。

秦振国感觉到自己被挑衅了。

“要不是你想嫁到秦家，我怎么可能会答应。”都是这女人的枕头风，秦振国想到曾经她的蛊惑，便后悔不已。他更恐惧楚亦钦会用什么方式来针对他。

未知的才最可怕。

“你……难道你出轨也怪我么？”

舒芸忍了很久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她被人叫着小三，她的女儿也是小三的女儿。她们母女吃了多少苦头，而秦振国则是哄着尹曼妮和秦茉。

啪。

秦振国一巴掌扇了过去，他向来没有风度，也没有不打女人的原则。

舒芸捂着脸。

刚才那一下打得特别重，也让她下定了决心。

她不能靠秦振国，这个男人根本就靠不住。

“妈咪，爹地，怎么了？”

秦雪听到楼下的争吵，迟疑地走了下来。看到舒芸脸上的伤口，还有秦振国那难看的脸色。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父母之间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秦振国冷冷地看了她们母女一眼。

曾经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恶。

都是舒芸坏了他的生活，他现在是个杀人凶手，随时都会被送到警局去。这一切都是舒芸带来的，秦振国根本就不想看到她们。

“妈咪？”

秦雪抿着唇，有点害怕。

她没见过父亲打母亲，当年他们一家多和睦。

舒芸抱着秦雪便哭了起来，她只觉得这么多年的青春都喂了狗。也不知道秦振国的事被曝光出来，她到底会不会担上责任。

“怎么了？为什么爹地要打你？”

最近家里的气氛很奇怪。

舒芸吸了吸鼻子，“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嗯？”秦雪不知道舒芸要对她说什么。

自从和季淳离婚之后，她的状态变了，仿佛变成了之前的秦茉，阴郁，扭曲。

她也没有以前那么好看了，相由心生这个词不是无中生有。

“如果我和你爹地离婚，你要跟谁？”

舒芸连秦雪也不是很信任，她和秦振国的父女感情很好。舒芸不敢赌，只能试探地说服。她自然是希望女儿站在她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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