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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的驱虫粉上画着圈圈,几下之后,一串完整的脚印出现在了驱虫粉之上。
“这个老家伙,居然跟我玩声东击西。”向阳师傅气呼呼的说道。
我和师傅回到青云观,燕子正抱着怪鸟等待。见我们二人满脸失望的回来,自然知道事情没办成功。
我们三人想了三天,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此时再探苗疆,向阳师傅肯定会万分警惕的。
也许是我的灵魂和身体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加的躁动不安。
师傅也看出了我灵魂的震荡,给我泡的草药浴里加了更多安神的药,可还是无济于事。
又过了几日,黑哥的电话让我的不安更加的强烈。
黑哥是给燕子打的,大概是说我失心疯了,在他那里。听说燕子现在学到了些本事,希望燕子去给我看看。
师傅本来要和我们一起去,可是有些事情耽搁了下,我只好和燕子,踏上了前往G市的火车。
一看到燕子,黑哥激动的热泪盈眶,终于见到了亲人了。
把我们请进屋子,把窗帘打开,里面的另一个“我”被关在了一个关大型狗的铁笼子里。
铁笼子上面都是牙印。我捂住自己的牙齿,虽不是我这身体咬的,可是牙齿还是隐隐作痛。
笼子里的“我”眼睛通红,呲牙咧嘴,已经不是疯疯癫癫,简直就是得了狂犬病。
“燕子,孟溪以前清醒的时候说找到了家,听说是在一个热带小岛上,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到?”黑哥还要工作,因为我已经耽误了几日。又联系不上我的母亲,只好给燕子打电话。
燕子看到关在铁笼子里的“我”,又看看现在她旁边的我,似乎是在等看我怎么解决。
我上前一步,把燕子护在了身后,对着黑哥一本正经的说:“吾乃重阳道长,是这燕子师姐的师弟,这事我来解决。”
黑哥看向燕子,燕子使劲的点了点头。
我走近铁笼子,虽然里面的我头发凌乱面目狰狞,但我还是感到前所未有的熟悉。这张帅脸我对着镜子照了二十一年,如今如此不堪入目,真是心生惋惜。
“孟…重阳师弟,你可有什么办法?”燕子看到暗恋二十一年的皮囊变得如此,难过的红了眼睛。
“我大概猜到他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我拿出师傅给的符咒,顺着铁笼缝隙贴在了“我”的额头上。
“汪汪,汪汪汪!”我对着铁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