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气横秋地叹道,“这孩,怎么还叛逆期了。”
言而总之,锦大附中的这六天皆被笼罩在了学习的高压下。
前三个班还算是热血沸腾、青春励志,后面五个班级就极其敷衍了。
反考不上,大家心知肚明自己只是个凑数的,这把这次当做月考来看了。
不过即使她们不为直升考努力,六月份的高考也近在眼前,一时之间,锦大附中的气氛为之一沉,校园各处都可见学习的学生,即使是食堂排队买饭也是人人低着头,要么看书;要么看着手机上的学习资料。
三年的付出在此一搏,家庭和前途这两项压力抗在这群八岁孩的肩上,『逼』们直不腰,只埋首于纸张间。
这样的六天一晃而过,4月1日这一天,锦大附中的直升考如期到来。
4月1日上午,语文科目考试;
4月1日下午,数学科目考试;
4月2日上午,英语科目考试。
当宓茶拿着笔盒从教室里出来时,望着暖春午的阳光,她有些飘飘忽忽地发晕。
她的高中三年,就此结束了。
即使直升考的成绩还没有下来,但是所有人都确信,宓茶一定会通过——即使她没有通过,也会以特招的身份在四月份结束高中生的身份。
走廊上人头涌动,女生们成群结队地去上厕所,男生们嗷嗷叫地往食堂冲,还有些学生聚在一讨论刚的试卷。
铃声、脚步声、笑声、说声糅杂在一块儿,被中午的阳光一晒,散发出了一股暖融融的青草味。
宓茶低头,她的准考证上的涂层反『射』了阳光,闪闪地发亮。
她吸了吸鼻,嗅了口锦大附中五到八岁的味道——被晒过的味道,带着点酸酸的涩。
她的高中生涯结束了,在这之后的年、乃至余生中,她再也看不见这幅朝着食堂冲刺的场景,她要回家了。
打完这场全国大赛,宓茶的学生时代便彻底被画上句号,她只在锦大挂名而已。
抱了放在走廊上的书,三年来叠来超过两个宓茶高的资料在4月2日的中午悉数成了仅有纪念价值的废纸。
文化科考试就此结束。
4月3日-6日的这四天,是能力科目的考试。
考虑到h市演练场场地紧张,以及一些不打算直升、准备高考的学生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闻校长于是安排了校内的擂台赛,速战速决。
『操』场翻转,两方200x50的擂台浮现于众人面前。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