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翘起二郎腿,“中医医学会算个什么东西,一群虾米组成的协会,既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又不是像一块钢板,还硬如磐石?说出去笑死人了。”
造成西医主流,中医末流的罪魁祸首,可不就是这群高高在上的人么。
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挑起多大的梁,而不是无所作为,独自强大。
这样的人极其自私。
郝秉严鲜少见到楚若渝这般狂悖的模样,但不得不说,他的心脏“怦怦”直跳。
整个人爽爆了。
他连连点头,“你说的对,是我格局小了。”
这一番话说得郝秉严醍醐灌顶、茅塞顿开,老是拘泥于以前的恩怨,的确眼界太窄,他郑重其事地道了一声谢。
楚若渝继续改郝秉严的文章。
她一直都奉行强者至上的理念。
所以她从没有主动针对过林霜、宋欢欢等人,在不值一提的人身上浪费功夫,还不如多做几道题,等自己越来越强大,跳梁小丑蹦哒着、蹦哒着,就会自己蹦达没了。
就像丑小鸭,当它变成了天鹅后,以前那些讽刺它的,哪里还有交集?!
“好了,你看看。”
认真修改了半个多小时,除了切脉针灸外,楚若渝把能完善的地方都完善了。
郝秉严接过,看了几眼便心服口服,“你总是比我更一针见血。”说到最后他有些犹豫,“这切脉针灸你不修改吗?”
楚若渝又回了书房一趟,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去拿笔了,她拿出了一本笔记本。
这是她这段时间编撰的医书之一。
郝秉严翻了第一页,上面只有小小的一行字。
切脉针灸:内针针法。
再往后翻,从脉学基础、切脉方法、切脉部位到针灸学基础、切脉针灸临床应用,应有尽有。
“除了原发性肝癌,其实切脉针灸可以治疗的种类很多。”每一类病症大同小异,“你自己慢慢看吧。”
郝秉严的手止不住的颤,这几乎已经算是倾囊相授了。
已经学过一遍的他在看这些内容,有了更深的感悟。
他站起身,“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现阶段的楚若渝不愿意高调,那他就陪着楚若渝低调,所有的一切他都会给楚若渝预备着,他等着所有一切都爆发的那天。
郝秉严心头狂热,到时候,楚若渝就是所有人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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