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而当敌人接近的时候,拉丁人这才发现眼前的具装骑兵,他们还带着黑色的铁面具犹如地狱之中的魔鬼一般,这更令拉丁人心惊胆战。可是指挥着军队的塞纳子爵和巴蒂斯特爵士两人却发现了别的什么不对,眼前的希腊骑兵没有持枪冲锋,他们的手里拿着的是一支支短标枪,就在这时进入他们射程的一刹那猛地抛掷向毫无心理准备的拉丁军队,一波齐射之后再从背后抽出新的来,重型标枪如同一阵密雨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直接越过了盾墙贯穿进了亚该亚士兵的身体。只见他们的投掷又极其的精湛,中枪的人多数都是喉头或者胸口冒出血花,当场毙命。
这一幕登时间让遭遇巨大杀伤的亚该亚军队大乱,标枪击杀带来的恐惧效果简直可以说立竿见影,散乱推搡的战兵阵型在这一刻终于露出了破绽,本应该成为钢铁壁垒的盾墙步兵线露出了裂痕,看似微不足道可对于甲胄骑兵而言却是如同鲨鱼闻到了血腥味。
带着惊天动地的声势,以无与伦比的力量冲进敌阵,查士丁尼的具装骑兵果然没有任何让他感到失望的地方,直接压垮了对方的防线。犹如是把危险的尖刀,直接刺入了拉丁人的心脏,而与此同时前锋线上的亚该亚军队根本来不及撤回,这也给了甲胄骑兵们有机会切开亚该亚军队的防线,这次轮到希腊人把塞纳子爵拖出去斩首。只要这个男人被杀,那么整个战局便尽数落入了查士丁尼的掌控之中。
目睹这一幕的查士丁尼也提前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而“呜呜——”的号角声响起,由聂乌斯基率先带领的瓦兰吉卫队也投入了战场之中,戴着护鼻头盔,穿着重型锁子甲,手持重斧圆盾的北欧武士们所向披靡,三下五除二便砍翻了面前的敌人,并大声向后挥手吆喝着。正是他们死死咬住了拉丁人的前军步伐,令他们连回去支援的机会也没有。
一时间收尾难顾的拉丁人终于陷入了混乱之中,尤其是当他们看见拜占庭的甲胄重骑兵犹如钢铁怪兽一般冲进了中军之中无人可挡,更令所有亚该亚士兵心神不安。要是指挥这场战役的塞纳子爵有什么意外,群龙无首之下整个军团崩溃是可以预见到的。
……
而此时此刻的另一边,塞纳子爵也正带着自己麾下的骑士们努力抵挡着希腊重骑兵的进攻。仅仅在一刹那间,对方便击垮了自己身边所有步兵,想指望士兵重新列阵抵挡已经不可能,唯一可以一战的便只有身边之前损失惨重的亚该亚骑士们了。他已经别无选择了!只要击退这里的敌人安然撤退,他便立即闭门不出,坚壁清野,见识到查士丁尼恐怖的塞纳法尼斯终于后悔为什么没有听从自己身边巴蒂斯特的劝谏。
“给我挡住!”带着办绝望的口吻吼道,塞纳子爵命令着身边的骑兵们迎战冲过来的甲胄骑兵,然而数十名没有马铠的各色骑士,轰然握住了骑矛,撞击在了拜占庭重骑兵前却犹如冲向移动的钢铁堡垒。
只见相互撕裂相互碰撞,战马的悲鸣和骑士的哀嚎此起彼伏,拉丁人十字剑和罗马人的钉头锤彼此挥舞溅起鲜血和脑浆。
只不过是一瞬间,超过半数的拉丁人便被消灭,无论是装备还是士气,此时的西欧骑士们都陷入了巨大的劣势,更不用说之前的作战已经令他们精疲力竭,而对面的骑兵有不少都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