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必自责,人生来就不平等。有的人注定是会像柴火一样出生便只有被点燃着一种价值。这些贫民窟里面的人,他们天生就是下流坯。即便您什么都不做,他们的人生也是没有任何希望的。至少在这一天里,他们已经足够发泄出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发泄的苦恨。那对他们而言就已经足够幸运了。”
说完这句话的塞尔吉乌斯简直不像一个神职人员,残酷的回答令伊琳娜也接受不能,她您可被对方责怪也不愿意这样把人之间的冠希血淋淋展露。
“这和您白天给那些人布告时说的完全不一样!”
面对小女孩指责,疯修士微微一愣,但他并没有因此羞愧或难堪,伊琳娜的话的确有道理,可对他而言没有说服力,望着头顶上的心空,塞尔吉乌斯修士地语气也变得孔令起来,“如果您感觉到心中不适的话,请宽恕我说话太过直接。但这就是事实,想要拯救他们实在是太过于困难,除非有人手上能够真正拥有掌握一切,改变一切的能力。可惜像我就没有这种力量。我的布告只能像罂粟花奶那样暂时为他们镇痛,等他们从中回到现实只会更痛苦。而真正能够对他们药到病除的,其实答案是殿下您自己。改变这一切,消灭这一切。首先的前提便是掌握力量。伊琳娜殿下。您的身体里流淌着的是科穆宁和杜卡斯的鲜血恰如王妃殿下说的那样。你应该不择一切手段。夺回这座原本属于您的城市。到那时候才可以拯救所有人。”
疾风骤雨的话落入伊琳娜的耳中,她本想反驳可却想不出该从何反驳,而面前塞尔吉乌斯的另一句反问终于令她如破防一般失去了反驳的力气。
“殿下,您觉得现在正在发生的一切有谁能够去阻止?是您内心底的善意吗?不,绝不是,是只有您手里的利刃才可以威慑那些想要伤害你保护的人。所以握紧到宾馆,哪怕刺伤自己的手,血淋淋得也不要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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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太阳从皮尼奥斯河河畔升起照亮了从黑夜中苏醒的拉里萨。城头上号角声里,城门缓缓打开,只见从城中走出来的,是一支神情肃穆的色萨利军队,他们穿上了锁子甲、背好了盾牌昂首阔步,而率领他们的是布诺尼乌斯和梅里诺森两位伯爵,二人敛声屏气地举高了长剑,示意手下军队整整齐齐列在城门之前。
他们在等候谁?城里,拉里萨的居民们也好奇地伸出脖子观望。
“应该快到了吧?”
“潭蓓伯爵已经提前去引路了,说是今天早上便会抵达。”
“好大的架子?他真的以为自己是色萨利的主人了吗?”
布诺尼乌斯和梅里诺森三言两语之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尽管接受了塔拉尼特伯爵的提议,在大致方向上选择和莫利亚的查士丁尼合作,可是细则上双方却有明显的分歧,两位色萨利的伯爵坚决要求作为平等的盟友,可始终对方都没给他们明确的答复。而看今天的阵仗,对方似乎真的把他们看成下属。
“暂时先静观其变吧,我倒是对这位莫利亚的殿下非常感兴趣。能够人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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