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凑了过来,阅读起书上的名字。
塞西莉亚的父亲是基尔伯特托伦特,母亲则来自于另外一个她没有听说过的家族,一道短线将他们连在一起,向下延伸出了塞西莉亚的名字。基尔伯特还有一个妹妹叫奥菲利亚,她的旁边也有一道短线,短线的另一端是空的,却向下延伸出了新的名字。
“凯特琳娜托伦特。”凯特琳娜指着那个名字,小声念出,接着又指了指斜上方的空白,“这里为什么是空的?”
“信息缺失吧,编写这本纯血家谱录的人可能并不清楚这个奥菲利亚究竟嫁给了谁。那个年代巫师们人人自危,编写者能记录下这么多信息,已经够不错了。至于这个凯特琳娜,”他戳了戳纸张上的凯特琳娜,又看了看身边的凯特琳娜,“一个家族里面同名很多的,没什么稀奇。看下面的年份,这个凯特琳娜应该出生于五六十年前,如果她还活着,应该是个老人了。”
“我只是觉得在一本很有年代的书本上看见自己的名字,这感觉有些微妙而已。”凯特琳娜合上书,试图将它放回桌子上,“我说……你是不是离我有些太近了?”
布雷斯轻轻一笑,坐回了原本的座位上。
“所以,这就是被你利用的我帮你查到的资料,怎么样,还满意吗?”
“那你对被你利用的我找到的德尔塔标志地点还满意吗?哦,怎么这么绕口。”凯特琳娜撇了撇嘴,靠在靠背上,揉了揉太阳穴。“不过,真的谢谢你了,扎比尼,我当时也用塞西莉亚的名字问了邓布利多教授,他告诉了我一些事情,但感觉没有告诉我的事情更多。我怀疑,邓布利多教授其实是记得塞西莉亚托伦特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告诉我。”
“我可以帮你继续深入地调查五十年前的托伦特家族,当然——”
“当然,不是免费的。”凯特琳娜叹了口气,“说吧,你又要我去做什么。说起来,我还一直不知道你干嘛非要找那个奇怪的图标呢。”
“我想要你做的事情,依旧和这个图标有那么一些关系。凯特琳娜,圣诞节的时候,我曾和你说过,我们之间是有某种共性的,我对你的了解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那么一点点。”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每次到这种时候你就神神叨叨的,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还和你说过,你的观察力比起我还是差了一些。我今天刚刚夸过你反应速度越来越快了,现在是得想想,我是不是要考虑一下收回这份夸赞。”
“你到底……”凯特琳娜的脸上写满了大大小小的问号,但下一秒,她的视线跟随者布雷斯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陀螺一般的窥镜上。霍格沃茨特快上显然没有什么奇怪的特殊符号存在,此刻窥镜安安静静的,像是一个奇怪的装饰品。窥镜的正下方刻了一行字母,凯特琳娜惊奇地发现她能顺畅流利地读出它所表达的意思。更新最快的网
“波迪克斯。”她念出声来,“这是……”
“这是希腊文。”
布雷斯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