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但就算是,那时他们也只是因为一切都是暂时的,他们是天生的乐观主义者。他们真切地盼望着,灾难总有结束的一天,他们依旧可以回归正常而平和的生活。他们的预料全是正确的,只是他们死在了那一天到来之前。”
“最恐怖的一天……我现在还记得那份被尖叫着的猫头鹰送到我住处的预言家日报……”斯拉霍恩斯喝完了凯特琳娜再次满上的酒杯,看向哈利的目光里满是哀伤,“我想……你已经不记得了吧,孩子,不记得是最好的了……”他笨拙地说。
“不,我完全记得,我不允许我自己忘记这一切。”哈利直直地盯着斯拉霍恩斯,那道视线太过于执着,甚至让斯拉霍恩斯不敢轻易移开相对着的目光,“我爸爸先死的,那个人杀死了他,接着我我妈妈。她原本是可以不用死的,那个人让她离开,但她却并没有,直到最后一刻都在努力保护着我。”
斯拉霍恩斯哆嗦了一下。
“她原本可以不用死的……”
“他们原本都不用死的。”哈利说,“西里斯的轻信让小矮星有了背叛他们的机会,我的母亲试图向那个人求情,但他只是哈哈大笑。”
“别说了,别说了……”斯拉霍恩斯痛苦地摇着头,接着埋进了臂弯之间,话音里带上了抽泣声,“我帮不了他们,我做不到……我太懦弱了,只能躲在安全的地方希冀着这些勇士们能带来希望。”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没法改变它们了,但你愿意帮助我吗?”
哈利也趴了下来,当斯拉霍恩斯再次抬起头时,他们恰好再次对上了目光。
“我们都知道,那个人并不是死了,他一直在暗地里躲藏着,想尽一切办法去毁掉我们难得的平和生活。”
“我当然愿意,只是……我该怎么做?孩子,我已经老了,早已不是还能冲锋陷阵的年龄了。”
“不,你不需要那么做。”
哈利将自己的那杯蜂蜜酒推了过去,斯拉霍恩斯接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凯特琳娜站起身来。
“教授,你有听说过,魂器这个词吗?”
她轻轻说出声来,但在听清了这句话后,醉酒的老人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