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能将命门交托并以来疗伤的,恐怕不是血脉相连就是生死之交。
且看如今那一双交叠在一起的手,他们却不属于这两者情况的任何一种。相反他们的关系还极为紧张,虽然这所谓的紧张只是夙溪的一己之见。
“你既然一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为何还要伪装不知?”
夙溪沉闷许久,终是忍不住的以灵通术传音问他。
在行气运动之中打扰实乃大忌,但夙溪却十分笃定像他这般的人物断然不会因此出现什么偏差。
“你我心知肚明,神女又何必多问。”
果不其然,对方游刃有余的回答不说末了还轻笑了一声,犹如是在笑她这问题问的很蠢一般。
我同你有什么好心知什么好肚明的?
夙溪听着好是糊涂,想了许多这才恍觉对方似乎是说她在寒湖将魂铃比阴怨鬼息的事。
啊……
原来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被看穿了么?!
夙溪猛然惊觉但因碍着颜面又不好表露出来,如此便强装镇定的哦了一声,冷静道:“想必阁下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此人看人如洞若观火细微的变化都无从他眼中逃匿,想来她现在的那些小心思在他眼里许是连个笑话都不如。
话一说完,夙溪就觉脖颈一热心中甚是赧然难当,但她还是强撑不让自己露出马脚。
早就知此人并不简单她却还如此妄尊自大妄图以小聪明蒙混过关,夙溪啊夙溪,你可真不知好歹!
要是现在能动,夙溪保准一脸懊悔的狠捏自己大腿了。
她绷直起背心里却有几分丧气涌上心头,感叹自己这如铜墙铁壁般的脸皮到了此时怎就没以前有用了呢……
好在现在还是背对就连声音都显得冷静自如,如若不然那真是让她觉得自惭形秽难堪万分。
夙溪暗自侥幸殊不知自己的命门正在被宫阙扣着,体内的魂息都是靠他才被逐渐梳理流通,故而她的这点情绪波动自然也就逃不过他的感知。
“确有一些难言之隐。”
宫阙嘴角弯了弯,话里不显一丝起伏。
以她的性子若是听到丁点笑意恐怕就会心绪大乱,虽然那般会十分有趣但现下还是要以大局为重需尽快将她的魂息梳理干净,不然待等到巨物恢复怕就不好办了。
宫阙的顾虑显然是有道理的,方才平静的回答一下就缓和夙溪正在尴尬的情绪,波动的灵息在瞬间安静,但等不过片刻马上就有一道波动向他传来。
“不知是何难言之隐?”
灵海中清亮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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