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进去后,一个店小二连忙上前招呼道:“几位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问完后后随即小声的提示了一句:“在楼上包厢。”
“找个安静的地儿,把你们这儿的好酒好肉都给我们大哥上上来。”石开文闻言便立马嚷嚷着呼道。
店小二立马笑着应道:“好的几位客官楼上请。”
来到楼上准备好的包厢后,里面已经有一个半百老者坐在那里等着了。
“赵大人,您等的客人到了。”店小二把几人引进去后介绍了一句后便离开了。
那人打量着进来的三人,一眼便看出左春来的不同:“将军好胆色,你就不怕本官在这里设下埋伏?”
“赵大人不也好胆色,竟然跟私下会见我这个匪军将领。”左春来也不含糊,回应了一句后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那人的对面。
一时间相顾无言,二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好一会儿后左春来才笑了笑率先开口道:“想必赵大人也知道我们红旗军如今在四面出击的事了吧?那你知道为何你的重庆如今还安然无事吗?”
此人正是已经五十岁的重庆知府赵秉渊,听到左春来的问话后,赵秉渊同样笑了笑回应道:“贵军蛰伏半年,如今一出世便势如破竹的接连占领了大定府、叙州泸州半壁,老夫想不关注都难,至于你们为何如今还没攻击重庆,老夫倒是不知。”
左春来没有回答,转而问道:“想必赵大人也对我们有所了解,不知赵大人以为我们如何?”
这个问题顿时把赵秉渊给问住了,从私下感情来说,眼前的这支叛军是在为百姓立命,勤政爱民的赵秉渊乐见于此,但是从国家大义来讲,他们又是一帮反贼、乱民。
见状,左春来笑了笑,说道:“我家大帅对于赵大人曾经率军抗击外国侵略的举动大为赞赏,一度嘱托末将在遇到赵大人时礼遇些,并且对于在南平关被俘的您的部下,我家大帅不但没有把他们送去矿山,反而给他们安排了大夫给他们治疗痹症。”
“在下对赵大人也颇为钦佩,所以时至今日,我也一直按兵不动。”
左春来这话有真有假,黎汉明赞赏是真,治疗痹症也算是真,至于其他的嘛,谁知道呢?
赵秉渊为官这么久,什么样的话没有听过,岂会被左春来区区几句话就给迷住,闻言只是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替老夫多谢你们大帅。”
左春来见状,只好说道:“夫用兵之法,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身为重庆人,我不忍家乡遭遇战火,故而相邀一见,想必赵大人也知道我们红旗军的战力,如今清军在四川的局势你也知道,我若用兵,仅凭你那加上新募的总计两万余人马,除了徒增伤亡外,毫无意义。”
赵秉渊闻言眉头一皱,说道:“以你的学识,怎么会从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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