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晋省这一亩三分地发生的事情,绝对瞒不住宁北王啊!
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宁北淡然坐下,左臂放在椅子上,撑起半边脸颊,俊俏的脸上,微微眯着眼睛,慵懒的倦意,席卷全身。
这一刻宁北,宛如白色小猫咪,想要偷个懒,打个盹。
他轻声说:“以京都为首,素来分文臣武将两大阵营,文臣安邦定社稷,武将护国卫边疆,双方素来针对,但也各司其事。”
“但我很欣赏一点,殿堂文臣虽清高,但有傲骨,有些清廉重臣,两袖清风淡如水,为了华夏江山社稷,敢闯宫闱,为了黎民苍生,更敢死谏!”
“如今具有这般风骨的重臣,不多见了,吕相算半个!”
“五十年前的庭相算一个!”
宁北语气很轻,得到他认可的文臣,只有一个半!
这‘一个半’却撑起了数十年的繁华盛世。
张千裕跪在地上,低下了头。
他羞愧欲死!
叶星河冷冽道:“张总督,你们文人风骨,在今朝丢的真是一干二净。”
“是,我张千裕丢了文人风骨,我没前辈之人的刚烈,更无其才能,可我任职十余年来,晋省数千万百姓风调雨顺,安居乐业,那便够了!”
张千裕嘶哑道。
他看着慵懒的宁北,凄凉一笑:“北凉王大人,年少高位,虎踞北境可称王,漠北八千里……”
“纠正一点,武者可封王,不可称王!”
宁北眼神渐冷,两个词汇只有一字之差,意思却是天差地远!
封王是武者的名号。
称王却是裂土为疆,自统一地!
这是什么行径?
是背叛!
是想要祸乱我华夏!
这种人有多少,宁北便杀他多少。
一个不留!
若是一意孤行,便夷其三族,将所有祸苗,全部杀尽,不留后患。
宁北歪着头轻声说:“我活着,坐在凉山之巅,天下无人敢称王!”
平静的话语,难掩的霸气。
这就是少年雄主!
张千裕凄凉笑着:“是,北凉王大人坐在凉山之巅,你高高在上啊,执掌北凉百万劲旅,力压境外八国,功盖千秋啊!”
“可天下各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