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可以给你做剑奴，我可以给你暖床，我们峨眉派的女人，都是雏，只要放过我们，我们十位师姐妹，都愿意侍奉您终生。”

“不论您要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愿意，求您了，求您了！”

一听到于枫那句话，清秋就恍然大悟了。

眼前这名气息高深莫测，远比她强一个档次的强者，是为了那个老家伙而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只是一个凡人，就为她引来了这么大的一个灾祸。

刚才所说的那几句话，更像是一道耳光，狠狠抽在她的脸上，升起火辣辣的疼痛。

她后悔了！

真的后悔了。

只要能活着，她管不了那么多。

其余九人，浑身也继而剧烈发颤起来。

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后悔药！

最后一步，于枫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低下头。

手里的剑，寒光乍现！

“嘶！”

一阵剑鸣声响起。

清秋的脖子间，多了一道血线。

没有等她说完最后的话。

也不给最后的机会！

鲜血，如瀑布般顺着血线狂涌而出。

没有任何犹豫。

因为……

于枫：“对不起，我并不想饶了你。”

“因为——你很恶心！”

……

仁慈。

绝情。

这两个，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反义词，但从某种程度上讲，它们确实是。

面对一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人，于枫并不想怜悯。

他没有资格去决定清秋的性命。

同样，他也没有资格去替老先生吴岭决定要不要饶了眼前这个人。

只是，照着心里的信仰，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即便用一种不被认同的手段，只要问心无愧，那就够了。

清秋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月光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从这一边，到那一边。

也就是那一刻，其余九名峨眉派的弟子，手里的剑直接掉落在地上，就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