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咬着唇不让眼泪流下。
若是她在这里工作的事被以前的熟人知道,那一定会传到她父亲耳中。
因为姐姐的事,她的父亲说不定早就恨透了她,可她还是不想让父亲和亲人们再次误会。
包厢里的人们七嘴八舌地低声私语。
“安玉?你听过吗?据我所知,林市没有姓安的大户。”
“我听我奶奶说过,好像前些年是有一家姓安的,后来好像发生了什么变故,一家全都搬到南方了。”
包厢里几位正巧都是在国外留学长大的富二代公子哥,只知道吃喝玩乐,很少打听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所以除了祁昀燃,没人认出安玉。
安玉稍稍松了口气,被手捏着的裙角依旧被冷汗浸湿了。
祁昀燃走上前,居高临下地捏着她光洁的下巴,勾唇问:“怕人认出来?既然来到这里,就别装什么贞洁烈女!叫人恶心!”
安玉侧过头躲开他的手,她紧紧攥着拳头,起身站得笔直,“我没有装什么烈女,各位先生,我只是陪酒的,超出业务之外的事干不了。”
陪酒的女人们都被她的话吸引,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第一次有人敢这样顶撞客人。
墙角穿粉衣的杜沫剥着橘子无奈叹息,她倒是佩服安玉的勇气,只是以她的经验,这个女人不脱层皮今天可能走不出包厢了。
“嘿!这小妞,少爷们看上你就是你天大的福气!你还敢不领情!说的什么屁话!”
“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不就有张好脸吗?只要我们爷一句话,你还不得乖乖躺下!”
“敢对我们爷不敬,看少爷我怎么教训你!”
几个男人为了在祁昀燃面前表现,把安玉强拽到地上,想要教训她。
祁昀燃懒懒倚在沙发上,冷笑一声,“好啊!今天爷高兴,如果你能一口气把桌上这些酒全都喝了,从此以后你在夜妆就没人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祁昀燃此话一出,其他人被迫停下手,压下心中的不爽,退回了座位。
安玉挣扎着站起来,扫视了一眼桌上的瓶瓶罐罐。
长方形水晶桌上放着十瓶红酒、六瓶白酒和九瓶威士忌。
她以前从没喝过酒,根本不知道自己酒量多少,这次答应涂姐也是半逼半就。
桌上这些酒,她就算喝不死也得撑死了。
祁昀燃给出的条件很诱人,可她喝完的概率只有百分之零点零一,这摆明是要她死。
安玉望着这些高档